保持好贏錢的記錄,可千萬不要丟他的臉!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聽到了許糯的祈禱,之後許糯抓的每把牌都好得令人髮指。所以即便她手氣差,也照樣遙遙領先,贏得顧沛然喜笑顏開,輸得神醫等人鬼哭狼嚎。
神醫輸到最後,終於忍不住開始毆打罪魁禍首飯桶同志,“死飯桶,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跟顧沛然玩牌,不要跟顧沛然玩牌,現在我再補充一條,也不要跟顧沛然的媳婦玩牌。否則我輸一次打你一次,聽到沒有?”
媳婦嗎?顧沛然笑眯眯地看了神醫一眼,心想,還是這小子識相,等會就把贏他的錢還給他吧!
許糯的神志原本也被媳婦這個驚人的字眼拍飛了,等回過神來,見飯桶還可憐兮兮的抱著胳膊任神醫打,忍不住小聲提議道:“要不我把贏的錢還給你們吧?”
神醫急忙擺手,“我們雖然沒什麼節操,但至少還是願賭服輸的。只是今天實在是輸光了,連晚飯都沒有著落,要不,嫂子您再收留我們吃個晚餐?我們都要求也不高,大冬天的,只需要吃個火鍋暖暖就行了。”
顧沛然冷冷瞥他們一眼,找死,有得吃就不錯了,居然還敢給我挑三揀四。接收到顧沛然的冷眼,神醫立刻改了口,“那什麼,嫂子啊,其實我們也不是非得吃火鍋不可,我那就是隨口一提,您別聽我的,主要還是要看你們家然然想吃什麼。”
然然?許糯搓搓身上的雞皮疙瘩,認真糾正他,“我不是你們的嫂子,那什麼,吃飯是可以的,你們繼續玩牌吧,我去超市買菜。”
顧沛然自動自發的地站起來,“走吧!”
許糯擺擺手,疾步往臥室走去,邊走邊快速說道:“不用,你留下來跟他們繼續鬥地主吧,我跟路裳一起去就行。”
其實不能怪許糯,在她心目中,顧沛然早已經是個“有婦之夫”了,跟有婦之夫或者是有夫之婦,抑或是有夫之夫,有婦之婦,都應該保持基本的安全距離。這是做人做基本的原則,畢竟,幼兒園的時候老師就告訴過我們,別人的東西,惦記不得。
顧沛然看著許糯的背影。臉色沉得可怕,神醫和飯桶意識到不對,剛準備逃跑,便被顧沛然揪住了衣領,“媽的,繼續打牌。”
神醫邊掙扎邊嚶嚶假哭,“你這樣對人家,人家不幹啦!人家要打電話跟你爹地媽咪告狀,說你欺負人家。”
顧沛然眉心跳了跳,一把將他丟在了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原文突然都抽沒了,只得重新打字再更一遍。
☆、我說你是
16、我說你是
路裳坐在電腦前玩遊戲,無論許糯好說歹說,她都充耳不聞,許糯無奈之下,只得扭身朝門外走去,結果手剛觸到門把,就聽到路裳笑眯眯的說道:“我喜歡吃牛肉羊肉,記得要多買一點哦!”
許糯氣得用力關上了房門,結果剛氣呼呼地走到院子裡,便看到顧沛然倚著他那輛扎眼的車在抽菸。整個人明明長身玉立,氣質清俊,但所作所為偏生又帶著落拓不羈,頗有點貴族公子不小心流落了煙花之地的即視感。
許糯被自己的想象力逗笑了,顧沛然怔怔地看著她的笑臉,差點被手裡的煙燙到手。兩人隔著遠遠的距離站了好一會,顧沛然才掐滅手裡的煙朝她招了招手。
許糯一步一步慢慢朝他走過去,還未走近,便被顧沛然一把拉進了懷裡。他身上有非常濃郁的菸草味道,還有一抹草莓蛋糕的香甜,許糯覺得自己有點暈暈乎乎的。等這陣暈乎乎的勁過去,她才認真考慮,此刻自己是不是應該嬌羞地跺顧沛然一腳,然後用顫巍巍的手指指著他,淚眼婆娑的控訴他這個登徒子、流氓、色狼……不過這幅畫面光是想想她自己便先受不了,所以她什麼都沒做,只是任由顧沛然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