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出言相勸,他深知一個擁有強大火系攻擊力的魔法師是不會什麼治療魔法的,可是他如何忍心親手幻滅凌若晨的希望,他只好靜靜地靠著牆壁,用惻隱的目光看著凌若晨。
很多年以後,當廚神西門師傅在親手炮製美食的時候,旁邊的雜物總會聽到他說起當年的十大奇聞,有那麼一個奇聞,便是發生在一個森林地下的石洞裡……
白袍男子依然面無表情,深邃如海的目光映在凌若晨身上,“你真的願意為我做任何事?”
凌若晨依然一個勁地叩頭,“做牛做馬,心甘情願,刀山火海,在所不辭。”
白袍男子又再次隨手一揮,凌若晨周圍的空氣突然詭異地凝頓起來,阻止住他叩拜的動作,“我又沒死,不用拜我”,說罷雙手交叉,手指結成一個詭異的印狀,只聽他道:“天命歸元”。
凌若晨、西門口、卡奈兒的周圍忽地浮現無數小光點,光點圍繞著他們身軀輕輕躍動,頃刻間,強烈又溫和的生命力量從光點源源不斷地灌輸到三人身上:凌若晨斷裂的肋骨被修復;西門口胸膛的溼潤痕跡停止擴散;卡奈兒的鵝蛋俏臉上恢復出紅光。
凌若晨急忙地爬起走回妹妹身邊,看到親人復活過來,那屬於男子漢尊嚴的眼淚不禁奪眶而出。他把仍然昏睡的奈兒從地上扶到牆角邊,又擦掉臉上的淚痕,便走到白袍男子的石床邊,向這位高人投去感激崇拜的目光:“前輩,大恩不言謝,晚輩凌若晨,你有什麼吩咐,儘管開口。”
西門口也站了起來,他拍了拍身子,壓住心頭的驚訝,拖著肥大的身軀來到凌若晨旁邊,對著白袍男子雙手一拱,“晚輩西門口,也謝過前輩,這人是我的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前輩有什麼要求,也儘管吩咐”,看來經歷了一場災難之後,胖子已經把凌若晨當作生死之交。
白袍男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我叫你們去殺冀和聯盟的總領事,你們也去嗎?”
凌若晨和西門口對看一眼,“去!”
白袍男子眼中的笑意更濃了,他再次隨意地揮了揮手,便見剛才已經被打碎掉落牆角邊的石塊紛紛急速地向原本放置石桌的地方移動,頃刻間就還原為剛才的大理石桌。
男子屈指一彈,一粒火星便在電光火石間直射到桌面化成一團火焰,隨後他收起自己的陣環,淡淡道:“年輕人,別因為一時地衝動就信口雌黃,以你們的本事,連走到總領事的一百米之內都做不到,而且,就算明知做這種事會連累親屬家眷,令他們身陷囹圄,你們也義無反顧嗎?”
在男子收起光環那一刻,凌若晨和西門口心中更駭然了,眼前這個人明明就在和自己說話,卻感覺不到他一絲氣息。同時他們也躊躇起來,要是他們本身,就算打不過也沒關係,為了報恩大不了就粉身碎骨,不過倘若連累到身邊的人,那就另當別論了,一時之間,他們無言以對。
男子下了床,走到石桌旁邊,伸出右手按著石桌邊沿然後順時針地轉動了一下石桌,隨著轟隆隆地響聲,石桌下面旁邊升出一段圓柱形石體,看來是一張石凳,石床左側的牆壁上也出現一個兩米高的長方形黑洞,男子坐到石凳上道:“你們幫我做兩件事。第一件,我要喝酒,那裡就是出口,隨便拿什麼酒回來都行。”
凌若晨眉頭一挑,取下掛在脖子上的智慧卡片,從自己的大包袱裡面找到兩桶卡卡酒。
多虧那個熱心的卡隆爺爺,把這東西也塞到包袱裡面去了。
凌若晨想從包袱裡找個酒杯給白袍男子,卻最終無奈地翻出一個碗,在胖子古怪的目光中,他把碗放上石桌,拎起酒桶把紫紅色的液體滿到碗裡。
白袍男人好像忽然間想到什麼:“對了,你們怎麼進來的。”
西門口望向凌若晨,凌若晨搔了搔腦袋:“呵呵,以前常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