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擋了鉛彈,打得很深,卻也激怒了它。
嗷
大公野豬一聲怒吼,不顧張傳武等人的吸引,轉頭向洪爺就衝了過來。
洪爺這時候正在填裝子彈,身邊只有賈禛,他一看形式,只能一咬牙衝了上去,必須給洪爺爭取時間。
前世的賈禛可不是這個性格,凡事都要退讓,絕不會衝到最前方,所謂槍打出頭鳥,他在單位裡見過很多次。
可看到大野豬衝過來那一刻,他不知道被什麼觸動,只想著為洪爺爭取時間,就衝了出去。
衝出來那一刻,他又有點後悔了。
“這是怎麼了,我何時變得衝動了起來,難道是因為年紀,我才24歲?”
這種想法只是一晃而過,他就要迎來巨大的野豬。
野豬速度不慢,就好像一輛開動的小火車,橫衝直撞,撞倒了幾棵小樹,一頭紮了過來。
突然,賈禛感覺到坤掛空間傳來絲絲靈氣,讓他的眼睛看周遭都變得緩慢起來,野豬奔跑變成了慢動作,他有大把的時間進行躲避。
他的身體異常放鬆,甚至有時間用手中的鐮刀進行攻擊。
一股腥臊的氣息撲面而來,賈禛看清楚大公野豬的每一根毛髮,它那收縮的瞳孔,以及每一次呼吸。
他揮動鐮刀,力量不大,但速度絕對快。
,!
寒光一閃,鐮刀劃過野豬面板,那塊面板正是洪爺打到的地方,已經滲出鮮血,又被鐮刀劃開一道大口子,但角度沒掌握好,被卡在野豬的身體裡。
嗷
巨大的聲音震動森林。
大公野豬被激怒了,一個急剎車,不顧身上噴出的鮮血,轉過身繼續奔著賈禛衝鋒。
別看他身體很胖,卻十分靈活,感覺上像西班牙鬥牛士,輕巧挪了幾步,恰到好處,就躲過野豬的衝撞。
甚至,他還有餘力,把野豬身上的鐮刀拔了出來,又帶起一大片血。
野豬連續吃痛,不住的嚎叫,卻還要玩命的尋著賈禛,非要撞到他不可。
在場的人都呆住了,他們從來不知道賈禛有這樣的身手,其實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感覺那股靈氣還在身體裡運轉著。
汪汪汪
阿黃不知道什麼時候衝了過來,對著大野豬的耳朵就是一頓猛咬。
每當野豬衝過來的時候,賈禛只稍動幾步,拿捏的特別好,讓野豬始終撞不到他,他卻能在野豬身上留下深深的刀口。
加上旁邊的阿黃輔助,擾亂野豬的注意力,大公野豬追擊了十來次,終於失血過多,轟然倒在地上,全身抽搐。
雖然還在嚎叫,卻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閃開。”
洪爺大喊一聲,示意賈禛與阿黃躲開,他又開了一槍。
這一槍打在一頭母豬頭上,有幾顆鉛射進它的眼睛裡,母豬一聲慘叫,跑了幾步就倒在地上。
其餘母野豬都四下倉皇逃走,那六隻小野豬四下逃竄,阿黃卻跑了過去,張開嘴猛咬,把小野豬聚成一堆,把它們趕到已經死了的母野豬身旁。
“今天收穫不小啊,賈禛立了頭功。”這邊傳來洪爺爽朗的笑聲。
“嗯,賈禛,你小子有進步,昨晚跟婆娘吵了一架,開竅了嗎?”張傳武笑呵呵說道。
大家都是一個隊的,彼此住在一起,相互揭底,算是東北特有的友好方式。
“是啊,賈禛,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猛?”娘娘腔唐凱的聲音迴盪在林子中。
賈禛摸了摸頭,傻呵呵的說道:“這可能就是有如神助吧?”
“老爸最棒!”
囡囡還在樹上,看到這麼刺激血腥的場面,臉上沒有懼色,反而小臉紅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