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李相權就雙袖揮斬,帶起過了幾道板磚橫飛嶽湘劍,嶽湘劍急速反應著,持劍來回斜切,光影連連帶著白色靈氣環繞,將那些板磚擊成碎末。碎末之下,李相權驚鴻一掌,強勁金光直面嶽湘劍,周遭的石柱都被那靈氣震碎了身。
“劍哥哥!”
被巨大震動驚醒的嶽湘綾回眼意識到,嶽湘劍身臨險境,不禁大呼了一聲,也驚到了扶著她的林景月。然而,正當嶽湘劍面臨致命一擊時,古尚尋白袍揮斬,直接將那一掌驚天之舉消散殆盡。
嶽湘綾鬆了一口氣,整個身體軟在了林景月的身上,含淚微笑著,小聲呢喃道:“太好了。”
“什麼?嶽湘劍是你哥哥?”
林景月驚訝地問道,沒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竟然成了真,而且想到那次澡堂事件中,方盈嘴裡的一直諷刺著嶽湘綾攀枝嶽湘劍。
嶽湘綾輕輕地點頭示意,然後帶著懇求的眼神望著林景月說道:“月兒,我想看到哥哥平安後,再走。”
“這是自然,還有小渃呢!”林景月很贊同的點點頭,兩人一起在較遠的地方偷看著局勢變化。
“你這是幹什麼!”李相權好不容易想借著嶽湘劍來消消氣,結果還被古尚尋輕鬆攔截,也不顧那丞相之容,怒斥道。
“真如你所見,這‘契章’並沒起作用。”古尚尋冷道。
“那‘契章’絕對是假的,好哇,你們竟敢欺瞞仙王!看我不參上你們一番!”
李相權見這打也打不過,“契章”還屢屢不起作用,便感到無計可施,竟然狗急跳牆了起來,搬著仙王說事。嶽湘劍聽到這番言辭,覺得不是滋味,更是心懷不甘,沒想到自己的功力居然差這樣的人渣一大截。
“請。”古尚尋冷冰冰地送著這不速之客。
李相權怒甩著袖子,轉身而走,看著地上那些歪躺著的手下,更是怒火繞心,瞬間將他們化為了灰燼,只有幾聲悽慘的嘶叫,還在此盪漾。
這時,
餘小渃也因為那番震動甦醒了過來,她有些迷茫,看著結界外,似乎在尋找這林景月和嶽湘綾,可是卻沒有見到她倆的身影,她的心立刻沉重了起來。
她想著她們是如此無情,認為她們所謂的情誼里根本沒有包括她,才會落荒而逃,把暴走的自己獨自留下,讓自己被禁錮,身不由己。由此,本來還念點情分的她決定一定要將嶽湘綾摧毀,哪怕犧牲自己的性命。
“謝了。”嶽湘劍心不甘情不願地對著古尚尋說道。
“不用勉強。”
古尚尋見了嶽湘劍不自然的表情,冷了一聲。便轉向了餘小渃,面無表情地向嶽湘劍緊急命令道:“東邊花壇,帶你妹妹離開,越遠越好!現在!”
嶽湘劍一驚,見形勢有些不妙,沒有多言,只是瞟了一眼結界裡的餘小渃,見她變成了棕色的狐狸,便立即到了嶽湘綾身邊。
林景月還沒反應過來,直覺得耳旁一陣清風拂過,其中還夾雜這狐鳴鬼音,和清脆的鈴鐺之樂,那樂謠歡快輕盈,呈現了一幅幽幽森林下,鳥鳴狐竄於陽光,萬物和諧棲息之景。空中瀰漫著橘黃色的樂謠,化成了一道光暈,一直追擊著嶽湘綾的身影。
而在這空蕩的蝴蝶谷裡,試煉壇上,只留有餘小渃和古尚尋兩人僵持著。
古尚尋爆棚著靈力,白光會於他的掌心,無論他怎樣用結印壓制,卻始終無法對餘小渃起作用,甚至,連靠近結界中的餘小渃都成問題。他對眼前的場景有些驚訝,這和仙樂謠起終章的情景一樣,奏樂者會不受任何干擾,直到終章結束,同時他們的生命也會隨著消失的樂曲而逝去。
古尚尋皺眉思索了半晌,在餘小渃周圍加了幾道靈符,將她隔絕起來,防止樂曲散去後別人傷害她,或者她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