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鵲,又怎能將自己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從村子帶到京城。
另外,秦元鵲說過自己被古尚尋所救,綜合而言,自己應該是被古尚尋帶到京城,交給秦元鵲治療。
石木汐暈沉沉地抬眼看清楚了古尚尋的身影,連忙繃緊了神經,“噗通”一聲,雙膝而跪,那脆弱的身子骨軟曲爬地。她將額頭貼著地面,連聲虛弱謝罪。
“對不起,古尚尋前輩,對不起,小水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
石木汐皺著眉頭,緊閉著眼,不知怎樣解釋才說得過去。明明自己已經打擾到古尚尋前輩,在他這裡借宿,還將這弄得如此狼藉不堪,實在是太過失禮。這拜師學仙樂之事,更是沒臉去求了。
“只是什麼?”古尚尋放下了手中的白紙,又拿起了另一張,繼續看著冷問道。
“。。。沒有隻是,是小水胡鬧無禮,才做此荒謬之事,小水知錯了,還請前輩責罰。”石木汐不敢抬頭,心知這古尚尋是好乾淨整潔之人,自己這下可又是填了更壞的印象。
石木汐內心懺悔道:石木汐啊,石木汐,你忘記你孃親和爹爹從小教你遇事冷靜,不驕不躁麼!這下,水神娘娘也就不了你了!哎。。。仙樂可怎麼辦才好啊。
古尚尋微微擺動著白袖,對石木汐冷問著:“你當真知錯了?”
“恩!”石木汐點點頭,然後抬起頭對著古尚尋懇求道,“還請古尚尋前輩責罰,小水再也不會這樣了。”
“如今,你只是借居在此,就如此沒大沒小,沒有分寸,倘若他日真入了我仙法之門,當了我的徒弟,那還了得。”
石木汐見古尚尋如此冷薄地口氣,連忙慌地又將頭垂下,內心忐忑不已,生怕自己就這樣被趕走,無家可歸了。畢竟,鄉村田園,那秦府,那藥場,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然而,就當她束手無措之際,古尚尋話鋒一轉,背身而過,面無表情地冷言道:“責罰肯定是有,先說說,你錯在哪了?”
“錯。。。錯。。。”
石木汐對於這突如其來的提問有些手忙腳亂,不知如何作答,如何解釋,總不能把心裡那些不堪的情緒全部像上仙表露出來吧,況且自己還一度揣測古尚尋。要是被知道了,那可就真沒挽留的餘地了,這日後還怎麼見人啊。
“怎麼?連錯都不知道在哪,就直接保證日後不會再犯了?”古尚尋眉峰不動地冷語道。
石木汐咬著嘴唇,緊張地說道:
“對不起,古尚尋前輩,小水。。。小水實在有難言之隱,實在是不能娓娓道來。另外,小水想問古尚尋前輩一件事,六年前,若水村被血鴉侵蝕時,小水究竟是不是被前輩所救,而且小水的記憶所在只有白晝,想必,這昏迷之間定有一段空白的記憶,但為何,這中間的記憶,小水一點也想不起來。”
“我古尚尋只管天界存亡,其餘閒事與我無關,更沒必要為你解決人生疑惑。我現在只想確定,你到底是要去做那捕頭破案,相師偵查之事,還是要拜師修行,求這仙法靈氣之力。”
古尚尋言辭冷峻,絲毫沒有同情和慰問之意,就如同當初他一口否定仙樂那般絕情。
“我。。。。”石木汐一下子被抵得無話可說,她似乎感覺自己已經被形勢壓迫得忘了初衷,忘了自己當初的決心和信念。
“你日後有什麼打算?”
古尚尋提了提袖子,望著雲端又開始紛紛散落的雪,帶有一些嘆息地問道。
“小水日後,定當勤心修煉,強化自身,為天下造福,不為任何事動搖此心。並且。。。”石木汐咬咬牙,狠下決心說道,“並且定會贏得這次大賽,拜古尚尋前輩為師的!”
“。。。”
古尚尋沒有回答,便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