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姑娘驚叫,一時大意,被他用無懶的打法纏住了,左手一勾,反扣住她的右肘臂,食中二指壓下曲池穴。
兩人上身幾乎相貼,生死一發。他左手突出,抱住了姑娘的小彎腰,他的手大指又長,幾乎控制了姑娘的大半腰幹,指力突發,姑娘渾身發軟。
“誰敢上?站住!”他大吼,站穩了。
小姐見侍女遇險,剛掠近身側,被文昌的吼聲所鎮,站住了,冷冷地道:“放下我的人,不然你將後悔。”
被制住的姑娘右肩被制了一半,小腰更是致命的要害,但仍不放開扣在文昌臂上的手,嬌叫道:“小姐,用彈指絕脈制他。”
但文昌手上又加了一成功,並將俘虜推向小姐方向。暗中運氣壓下右小腿的麻木和疼痛感,一面厲聲道:“誰敢上前,必定有人後悔,咱們無冤無仇,在下不想和你們為敵。亮萬,在下要知道你們到底是誰,日後也可提防些。”
被制的侍女被面對面貼身制住,羞憤難當,大概她這輩子第一次被男人拉得如此接近,不但又羞又急,而且文昌的男性氣息和奇怪的體溫,叫她心中發慌,顫聲叫:“小姐,制……制住這狂……狂徒。”
“再叫,制死你的穴道。”文昌兇狠地叫。
姑娘在他手中掙扎,那叫他熟悉而難以言傳的感覺,也叫他血脈噴張。
他依稀覺得她似乎變成了黑魅谷真,更象非我人妖的手丫美侍女,假使不是在生死關頭,他可能要放肆了。
小姐站在八尺外,另一少女已離開逐漸甦醒的虯囂客,伸手拿劍,小姐搖手止住待女拿劍,道:“小蕙,亮本谷名號。”
小蕙俏生生一字一吐地叫:“白頭煉獄,反來者不歸。”
文昌嚇了一聲,變色問:“你們是煉獄谷的人?”
“你要本姑娘再說一遍?”小姐泰然問。
文昌夾持著人往後退,道:“難怪,一名侍女也幾乎比在下高明……”
懷中少女搶著叫:“不要臉!我根本沒有全力對付你,也沒用重手法……”
“在下同樣未用重手法,不許你亂叫。”文昌搶著叫。
“偏要叫,你用無懶打法,不要臉!”
文昌應了一聲,向小姐叫:“不許跟來!”
“放下本姑娘的同伴。”小姐答。
“十丈外再放,在下惹不起煉獄谷的人。”
文昌往後退,小姐果然不敢跟來,但被刺住的姑娘卻不安靜,抬頭向文昌打量,相距很近,呼吸幾乎可聞。
首先,她發現文昌是個英俊的小夥子,其次,她感到眼熟,定神再看,驚喜地叫,“天!你是,你……”
文昌以為被她看出面容,也許她是曾有一面之緣的對頭,也許是黑魅谷真的手下,吃了一驚,突地將她推出,叫:“不許趕來,免得有人濺血在暗器之下。”
叫聲中,放開少女,轉頭全力狂奔,三五個起落便隱入夜幕之中,去如脫兔。荒野中林深而又泥濘,女孩子想追趕確是不便。
小姐奔到一把挽住小女,急問:“小蘭,你沒什麼事麼。”
小蘭指著文昌的去向低叫道:“追!小奴沒事……”
“他是誰?你認得?”
“小姐,他是和少爺在村店出現的大個兒青年……”
“哦!是黑大個黑鐵塔?不象哩!”
“是另一個,那英……英俊的高個。快追!少爺的下落定可從他身上問出。”
“追不上,算啦!彭叔已在府城等候,小搗蛋逃不掉的。”
三位姑娘正是曾在林曲小酌出現的人,小姐是方小娟,兩侍女一叫小蘭,一叫小蕙。和文昌動手的是小蘭,她的內力修為比文昌差點,指掌上的造詣卻比文昌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