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舞這邊的聲譽,又如何得到保障?
不遠處,阿波哥看到這位李教授到了此時、竟然還如此猖獗,一時不由也有些失笑的搖了搖頭。
有些人啊,一輩子就是太順了,沒受過委屈。
總以為,天下人都該讓著他。
可~~。
人家憑什麼要讓著你?
你他麼佔著國家給的位置、辦的是什麼事兒?
不過,阿波哥畢竟是公眾人物,早已經戴好了鴨舌帽和墨鏡。
他最近這段時間正好不忙,新戲還要等一段時間才開拍,今天過來,只是過來接親戚的孩子考試。
他今天也在這裡槓上了。
他也要好好看看,這位李教授,到頭來到底要怎麼收場!
而周離這邊,隨著他低聲在林若然耳邊不斷的安慰,林若然的心情也好了一些,不再那麼惶恐緊張。
而小茗,早已經將這位李教授恨之入骨,死死的盯緊了他!
小茗這般年紀,又如何能想明白,這天下間,竟然還有李教授這種臉皮這麼厚的人!
這分明就是顛倒黑白、指鹿為馬啊!
這時,一輛黑色的奧迪a6l,掛著顯眼的002號車牌,緩緩而又平穩的駛到了這邊。
片刻,副駕上的大秘忙快步下車來、幫身後的黃惟民開啟了車門。
黃惟民穿著灰色西裝、白襯衫,胸口解開了幾顆釦子,有些疲憊,又有些肅穆的下了車,冷眼掃視周圍的場景。
“呃。。。黃市長。”
“黃市長。。。”
周圍的公職人員紛紛過來恭敬跟黃惟民打招呼。
黃惟民此時已經看清了周圍的局勢,擺了擺手,並未走向周離這邊,而是來到了李教授這邊,很溫和的笑道:“您就是李教授吧?”
李教授這時也回過神來,忙笑道:“黃市長,您好。我是燕舞的李昶央。”
黃惟民笑著跟這位李教授握了握手:“李教授,具體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好好的招考,搞成了這個模樣?”
李教授眼見黃惟民明顯是要公事公辦,心中不由大喜,忙又添油加醋的把事情對黃惟民敘述一遍。
“哦。”
黃惟民慢斯條理的點了點頭,看向了周離,威嚴肅穆道:“周離,是這樣嗎?”
周離一笑:“黃市長,好像是這樣吧。不過,我也準備報考燕舞,以後爭取能留校任教呢。到時候,我也爭取戴百達翡麗,天天吃香喝辣。”
“你……”
李教授哪想到,眼前這毛頭小子,竟然敢當著黃惟民的面,還這般挑釁他!登時就要發作。
但黃惟民頗為冷厲的目光掃過來,這位李教授瞬時就啞了火。
他怎敢挑釁黃惟民這種封疆大吏的威勢?
黃惟民這時看向周離道:“你小子,好好說話!這事情,我已經跟李書記作了彙報。李書記現在正在燕京開會,對此事也很關注。”
別人不明白黃惟民這話裡的深意,周離又豈能不明白?
這擺明了就是讓周離放開了幹,直接連鍋端了、連根拔起!
周離笑了笑:“黃市長,我有個問題,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我們這些老百姓,正正當當的藝考生,為什麼,考個試就這麼難呢?”
“嗯?”
“我朋友初試是燕舞的第一名,可母親突然生病,危及生命,好不容易,到現在才剛剛搶救過來!在燕舞的招考還沒有結束之前,過來參加考試,這些人,憑什麼不讓我們考試?”
“嗯?這燕舞是他們家開的?”
“是誰給他們的這權利?”
聽到周離這簡直有些誅心的話,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