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朕知道你盡力了。也罷,以後不許再在朕的面前提起這兩人。好了,你先退下吧。”
李統領暗暗舒了口氣,施了一禮,恭敬的退下了。
蕭皓的身影掩藏在半明半暗的龍椅上,依舊是顯得那麼孤寂清冷。
過了半晌,輪班的太監小青子看到那仍呆呆坐在龍座上的蕭皓。小青子給蕭皓倒了杯清茶,遞到蕭皓的面前,臉上神情一片認真的對著蕭皓說道:“皇上,這還有奴才在你身邊呢。”
閭寧宮
噩夢纏身的蕭皓夜裡依舊是睡不著,施展輕功一人靜悄悄的來到了閭寧宮。閭寧宮還是依舊那靜寂的模樣,那些茶几桌臺上面積壓了不少灰塵。蕭皓毫不在意的直直走向張敏寧的寢室。每走一步都激起巨大的回聲,推門而入那門也發出巨大的“吱呀”聲音。
進到寢室內,蕭皓靜靜的打量著張敏寧的親筆手跡。從第一幅字帖“淡泊以明志,寧靜以致遠”一路細細的觀摩著,蕭皓的內心奇異的平歇了下來,直到停頓到那副浴血嬰兒圖的時候,有什麼似乎尖銳的聲音在蕭皓的耳邊響了一下。蕭皓的雙手不自覺的撫上那幅畫,尤其是撫摸著那斑斑的猩紅的血跡,仿若真的就在面前,蕭皓的手指也傳來了淡淡的酥麻感。奇異的,蕭皓那晚再也沒有做過惡夢,雖然翌日,他的神情還是萎靡不振,但是蕭皓愛上來閭寧宮歇息,只要摸過那幅畫,他就覺得奇異的心安,晚上也可以不必再做惡夢。即便是這樣,蕭皓的精神卻是一天差過一天,就連太醫也診不出這究竟是何問題。
那邊沈妃和皇后卻在互相制約狀態當中,沈妃的肚子一天大似一天,皇后也一天比一天憂心重重。假使這沈妃真誕下皇子的話,以現在皇上對她的寵愛程度而言,這太子之位會落到誰的身上還真是說不定。至今為止,皇上似乎對賀月兒真的厭倦了,竟然一次也未曾踏足傾月宮,而沈妃的玉溪宮只是偶爾踏足而已。現在蕭皓的身體狀態很差,跟以往相比很少寵幸妃子了,這沈妃的玉溪宮卻是他經常必到之處雖然他不一定留宿在那。宮裡的人都傳說,如今沈妃娘娘的曲子是皇上的最愛,百聽不厭,而且還是皇上親自替她伴奏的呢。
賀月兒雖然表面還是一臉輕鬆的樣子,但是心裡不知有多著急。沈妃知道自己在賞心園被強暴一事,要是皇上真聽信讒言是自己對他不忠,再加上現在皇上對自己那麼冷落,賀月兒實在沒把握如果自己使計陷害沈妃不果的話,後果將會有多嚴重。於是即便賀月兒現在有多麼心急如焚,也不敢輕舉妄動打草驚蛇。一切等那胎兒生下來再做打算,如果真是皇子的話,賀月兒心想到時再打算奮力一搏。
玉溪宮
“沈妃娘娘,為何不把這賞心園所發生的事情說出去,這樣皇后也會遭受重大的打擊。”小榮子站在沈妃身旁不解的問道。
“小榮子,金銀是把這事說給本宮聽,但是卻沒有真憑實據。假使說出去的話,如果她極力否認的話,對皇后並不會產生致命性的打擊。現在本宮把這一切說的隱晦一點,皇后就會暫時忌憚本宮,至於本宮真正掌握到什麼,她也並不清楚。而本宮就是要利用這段時間好好的養精蓄銳,讓她在我養胎的這段時間不敢加害於我。假使到時本宮真正誕下的是皇子的話,那皇后便再也不會袖手旁觀,一定會奮力一擊,因此這場戰役還要等到本宮分娩的時候才真正揭開序幕。”沈賢妃手撫著肚子輕聲說道。
“沈妃娘娘說的極是,小榮子受教了!”小榮子謙虛的低下頭。
“關於本宮生產的時候,要給本宮謹慎的安排接生婆,千萬不可以讓皇后娘娘有可趁之機。”沈妃再次細心叮嚀,已經差不多十個月了,也該差不多臨盤了。
“是,娘娘!小榮子會謹慎辦事的。”
沈妃總算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又開始靜靜的親手給縫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