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林子驄和荊如風,這兩人為了阿端,是決不會吐露半分的,這路廚子怎麼知道?
路廚子見他臉上驚疑不定,笑道:「嘿嘿,老子可是風月場裡混慣了的。打從你進來第一天,一舉手一投足透出的風塵氣,我就知道你必是個妓子!」
青珞一呆,這才悲哀地知道歡場生涯早在自己身上印下了烙印,抹也抹不去。他見路廚子又涎笑著要湊上來,忙道:「我已經不做這一行,你找錯人了。」
路廚子冷笑道:「在娼館裡的叫『妓子』,從了良的,是『從良的妓子』,左右是個妓子,真以為別人就拿你當人看了?我呸!你身上那狐臊味兒遮掩得掉嗎?就像我那案板上的雞,我把它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