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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解決。」

青珞轉過頭來,似笑非笑:「你莫忘了,到現在為止,我還是你的老闆。老闆不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發號施令了?閃開!」

那貴婦道:「看來你是定要趟這蹚渾水,替這賤人出頭了?」

青珞搖頭道:「我沒說過。」

錦心道:「你才是賤人呢!」

貴婦怒道:「你當我不知道你的底細嗎?你在淞陽到底是做什麼營生的?還用說出來嗎?哼,說出來都怕髒了我的嘴。不要臉的賤人!似你這般低三下四的人,我同你說話已經是侮辱了身分!」

這話若是說給阿端聽的,只怕他現在早已哭成了淚人。可錦心卻是錦春園裡千錘百煉出來,他心裡越惱怒,臉上的笑容反而越甜:「同我說話便是侮辱了身分,那麼,你跟我共用一個男人,又該怎麼算呢?」

那貴婦氣得渾身發抖,她顧及身分著意迴避的醜事竟然被錦心如此輕鬆的說出來,輕鬆得就像談論天氣一樣!她怎麼也想像不到,世上竟有如此不知廉恥的人。心裡一惱,說話也結巴了:「你……你無恥!來……來人,給我掌嘴!」

「慢慢慢!」青珞適時候又插了進來。

貴婦怒道:「事到如今,你還要維護這個賤人嗎?你也聽見了,他是何等忝不知恥!像他們這種人,都是天生的賤種,好像陰溝裡的老鼠一樣,就該見一隻打一隻,打得他們無處容身!」

她本想激起青珞的「正義」之心,可惜事先功夫沒做足,不知道青珞原先也是這「地溝中的老鼠」之一。「打人莫打臉,說人莫說短」,她這每一句話都彷彿一個巴掌狠狠打在青珞的臉上。

本來對於幫不幫錦心,青珞還是觀望的態度,如今他剛剛嚐到了些甜頭,沒有必要為個「敵人」斷送了大好將來。可是貴婦人的這番話,卻把他的火氣給煽了起來。

當年老爹曾經斷言:「青珞這潑貨,早晚有一天會死在他這暴脾氣上。」時隔多年,青珞為了這暴脾氣吃盡了苦頭,卻依然學不會隱忍。他這脾氣一發作起來,什麼店子、銀子,甚至這條小命都不顧了。他冷冷地道:「夫人有沒有想過,尊夫君是高官衙內,身邊不知道有多少人簇擁環繞,閒雜人等哪裡近得了他的身?怎麼可能被……嘿,被一隻老鼠……」

錦心插嘴道:「你才是老鼠!」

「……纏上身,掙脫不得?夫人堵了這頭堵那頭,只怕不把家中漏洞堵住,這鼠患還是難除啊。」

「你……你胡說什麼?我夫君……我夫君才不會被這賤人迷住!」

「夫人,這等市井小人,何必跟他多費唇舌?」那隨從的老者到底閱歷深厚,見自家主子被堵得啞口無言,連忙搶上前解圍。「小子,你既然知道我家夫人的身分,就該明白,民不與官鬥,你若還想在京城立足,就乖乖收了銀子趕人!」

青珞伸手摸摸那些銀子,只覺得親切極了,忍不住嘆道:「銀子啊,真是個好東西!」

錦心冷笑道:「我知道你貪財,不用你趕,我自己走便是。」

「慢著,我話還沒說完呢。」青珞繼續道:「銀子是個好東西,可也要看拿在什麼人手裡。拿在好人手裡,它就是個寶;拿在惡人手裡,它就是把殺人的刀。拿在貴人手裡,它有股香氣;拿在賤人手裡,自然就有臭氣。這些銀子,簡直臭不可聞,我不稀罕!」

「你……你說什麼?」那貴婦聽他侮辱自己,氣得站了起來。

「夫人,息怒!」那老者連忙安撫,沉聲對青珞道:「你是打定主意維護這小子了?你自問鬥得過我們嗎?」

青珞淡淡地道:「拼得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馬。我是什麼人?不過是個小小茶樓掌櫃,至不濟把我這茶樓拆了,還能怎樣?可是夫人就不一樣了,家大業大,裡子不顧面子也要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