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殺的畜·生不知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我估計它們至少還得鬧騰上一個月。在這段時間內,我絕不會讓您身處險境。”
海德教授氣得直翹鬍子,他喊道:“但我的研究儀器在自由女神峽谷,我曾經在那兒放下收集資料的監測儀,我需要拿到裡面的資料!”
“您可以等上一個月的時間,直到天下太平。如您所見,我現在根本抽調不出人手陪同您前往峽谷,我正準備收拾愛國者之鷹那些扯後腿的傢伙。”
“我有海爾辛伯爵與他引以為傲的騎士團相伴,我不需要你那些僱傭兵的保護。”
海德教授的言辭顯然深深傷害了羅德里格斯中將的自尊心,他氣惱的說:“別拿你那套魔法和神學理論與我手下這些身經百戰的好漢們相提並論,教授!即使您與吉特董事長是好友,我也必須指出,你太高估那些騎士團的軟腳蝦了。”
海爾辛侯爵夫人不滿的說:“您在侮辱我的家族,中將。你必須向我們道歉。”
中將笑了起來,他說:“我向您道歉,美麗的夫人,您的部下和您一樣優雅而高貴,他們不適合殘酷的戰場,更適合在閨房中陪您**作樂。”
侯爵夫人突然站起身,解下潔白的手套,一下子朝中將臉上扔去,她動作奇快,而且毫無徵兆,手套上附著神聖的法力,登時將中將糊了一臉,中將慘呼一聲,一跤摔在椅子上,手套落下,我們見到他被這手套的偷襲打得鼻血直流。
隨著他的慘叫聲,周圍計程車兵突然抽出手槍,指著侯爵夫人的腦袋,侯爵夫人大怒喊道:“你們知道我是誰?連美國的總統見到我都得恭恭敬敬的!你們膽敢對我如此無禮?只要我一個電話,黑色驕陽這輩子就別想接到梵蒂岡的任何軍事訂單!”
海德教授嚷道:“別動粗,別激動,讓我們像個文明人那樣好好談談。”他離潛艇至少有三公里的距離,眼下無法啟動他的防護罩,此刻的局面充滿火藥味兒,別說去峽谷取他的器材了,就算我們被當場軟禁也不無可能。
海爾辛扶住他母親纖細的肩膀,低聲安慰幾句,誠懇的對中將說:“我為母親的舉動道歉,中將,她確實魯莽了些。但您所說的話確實無禮,我也希望您能展現出寬廣的胸襟,像個紳士那樣認錯。”
中將擦去鼻血,一拳砸在桌上,咬牙說道:“除了海德教授之外,把其餘所有人給我關起來!他們一定是愛國者之鷹派來的奸細,或者他們是一群殘暴而目無法紀的惡徒!”
那些士兵快步走了上來,海爾辛嘆了口氣,手上藍光如鬼火般熊熊燃燒,這讓所有士兵心慌意亂,下意識的觸碰到手槍的扳機。
我忽然用英語喊道:“如果您放我們離開這裡前往峽谷,我們也許會幫您一個大忙,中將。”
羅德里格斯轉過面孔,陰沉的看著我,他說:“你在開什麼玩笑?”
我說:“也許我們可以幫您找到您在和愛國者之鷹爭奪的東西。”
羅德里格斯神情驟變,他緊張的說:“你在說什麼胡話?我們並沒有在找什麼東西。。。。“
我說這話時純粹是腦中的靈光一閃,但現在這念頭漸漸清晰起來,就像我在胡亂搭建樂高積木一樣,等我忙活完,我發現已經完成了一件傑作。
我說:“也許在兩到三天之前,有一些不明飛行物降落到了恆雪山的叢林之中,您認出了這些東西的外形,也意識到它們的價值,因此您迫切的想要得到它們,我說的對嗎?尊敬的中將?”
中將抽出手槍,對準我的腦門,他吼道:“你果然是愛國者之鷹的間諜!”
我說:“不,並非如此。我只不過是根據常理做出的推測。您打聽到愛國者之鷹也在找它,於是您必須讓愛國者之鷹抽不出人手來做這件事,您想到了破壞他們轄區治安的法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