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竹猶豫半餉,說:“小心。。。。別讓我死了就成。”她湊過腦袋,伸長脖子,靠近帕斯卡爾,死靈法師陡然抓住她,張口咬在她脖子上,雙竹輕聲尖叫,卻只喊了一半,隨後再也喊不出來。她臉上露出驚訝而陶醉的表情,彷彿在經受一場美妙的交·歡。
帕斯卡爾表情急切,半點也沒有停止的意思,無策在他下巴上輕輕一推,帕斯卡爾瞬間鬆開嘴巴,粗聲喘息,仰天躺倒,雙竹搖搖晃晃,也軟軟坐倒在地,她摸著脖子,覺得頭腦昏昏沉沉的,但她身體內的藍色魔晶光芒閃爍,令她很快清醒了過來。
帕斯卡爾身軀哆嗦,喊道:“該隱啊,真是危險,危險至極。”
無策召喚出一片影子,將他們三人同時託了起來,他確信周圍無人跟蹤,快步躍上樹木,從空中一閃而過,那片影子彷彿飛毯一般跟著他,雙竹驚訝的叫了起來,問無策:“你這是法術嗎?你和赫爾墨斯一樣,也是個鍊金術士?”
無策並不回答,只顧著疾行,他急匆匆的走了大半夜,恰好遇上一座洞穴,探頭一瞧,裡面空空蕩蕩,漆黑一片,是遮擋陽光的好去處,他想:“再走下去,不一定能遇上這樣的避難所。”於是他將所有人帶入洞穴之內,放在地上,帕斯卡爾與遊鯉兩人精神萎靡,但意識還算清醒。
雙竹瞪著眼睛,敬畏的望著無策,說:“原來你也會許多奇妙的法術,我還以為你只是個普通的賞金獵人呢。”
無策說:“這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把戲,除了運送行李方便,其餘也沒什麼用處。”
他俯下身子,檢視帕斯卡爾的狀態,帕斯卡爾衝他露出感激的笑容,說:“多謝你了,弱血者,沒想到你是拉森魃的人。不過你與娜娜·克里斯蒂安是搭檔,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更沒想到卡瑪利拉也能容忍薩巴特的血族。”
雙竹奇道:“咦?你也是血族?可你明明能在陽光下行走啊?”
帕斯卡爾與遊鯉同時大喊道:“不可能!”
無策咳嗽一聲,說:“我用的是拉森魃的陰影守衛術,可以遮擋陽光,但那樣的情況下無法作戰,只能慢慢趕路。”就他所知,拉森魃根本沒有這樣的法術,但他的語氣十分自然而堅決,好像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帕斯卡爾放心下來,喃喃的說:“原來如此,可我從未聽說過拉森魃有這樣的訓誡之力。可能是我見識的不夠多吧。”
無策也不多加辯解,以免忙中出錯,他問:“告訴我是怎麼回事,瑞文先生是怎麼死在立夫倫特手上的?”
帕斯卡爾瞬間暴怒,他齜牙咧嘴的喊道:“這個卑鄙的吉亞斯德!我一定要讓他血債血償!”
他激動的叫了一會兒,但很快由於身體上的疼痛而消停下來,他說:“一切。。。一切都不對勁兒,弱血者,當時發生的一切,我依舊曆歷在目,但我無法理解,他是怎麼騙過我們的。”
“說給我聽聽,也許我能弄清楚。”
帕斯卡爾說:“我和父親在這雪山中走了很久的路,我們非常小心,雖然時常遇到魔蟲,但總體而言,損耗並不厲害。但我們擔心如果一直得不到鮮血補充,很可能迫不得已進入長眠,在這人跡罕至的雪谷裡,那幾乎和死亡差不多了。
過了沒多久,我們在雪山中遇上了一個凡人,該死的,至少我們認為他是凡人。我父親和我各自吸了他一些鮮血,並沒有發現異常。他的記憶力非常紊亂,父親用催眠術逼問他,他確實什麼都想不起來,我們認為他是失落在山谷中的賞金獵人或僱傭兵,對於我們而言,他相當於是天賜的口糧。
可該死的,我們怎麼能想到他就是立夫倫特!”
無策失聲喊道:“這不可能!你們有沒有將他放在陽光下試探?”
帕斯卡爾苦笑了起來,他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