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了他的一番好意。”
藍天畫本不想收,但看著紀疏雨吃癟的樣子,她心裡說不出的暢快。
於是當著紀疏雨的面,心安理得的收下禮物。
臨走之前,安之諾突然想到什麼,又對服務員道:“你剛才說這款包是限量款,全球只有兩隻是嗎?”
服務員恭敬道:“是的,女士。”
安之諾大手一揮,直接將一張黑卡放在收銀臺上,道:“那一款我要了,麻煩你儘快將那款包送到我家裡。”
服務員大喜過望,“好的女士,我們一定很快給您送上門。”
紀疏雨聽到另一款包也被安之諾買走了,氣得鼻子都歪了。
安之諾衝她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隨後大搖大擺地跟藍天畫一起離開。
等她們離開之後,紀疏雨又開始哭鬧,委屈道:“聞越哥哥,你一點都不疼我了。
無論我以前要什麼,你都會給我弄來的。現在你竟然為了別的女人,搶走我最喜歡的包。
我討厭聞越哥哥,我一點都不喜歡你了。”
若是放在以前,甚至是昨天,何聞越聽到這話肯定會心疼,會自責,會擔心。
但現在看著紀疏雨淚流滿面的樣子,何聞越卻不知為何感覺有些煩躁。
他努力將心情憋下去,只說了一句,“疏雨,那是我欠她的。”
紀疏雨一聽,慌忙抬起頭,連哭都顧不上了。
什麼意思?聞越哥哥不是不喜歡那個藍天畫嗎?那他現在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是為了彌補還是對她……有別的什麼?
——
晚上,蕭瑾承帶著安之諾去約會。
吃飯時,安之諾將今天的事情告訴了蕭瑾承,說完還忍不住嘀咕一句。
“也不知道何聞越怎麼會喜歡那種女生?紀疏雨哪裡有我們畫畫好了?
蕭瑾承被她這種可愛似的發言逗笑了,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小姑娘彆氣了,再氣就由小姑娘變成小河豚了。”
“哼!我就是替畫畫打抱不平。”
蕭瑾承順著她的話來,“好好好,你說的對,何聞越就是眼睛不好使,錯把魚目當珍珠,不知道珍惜璞玉。”
沒辦法,只好委屈一下自己兄弟了,誰讓他渣了老婆的閨蜜呢?
安之諾這才順心,“本來就是嘛!”
蕭瑾承無奈,只得搖頭。
過會,安之諾又實事求是道:“不過,何聞越也不算無可救藥,還能在前女友和白月光之間保持理智。
最後還花了十倍的價格買下那個包,然後送給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