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柱子歪著頭一聽,覺得有點道理,遂點點頭說,“好,你要是跑我就再把你綁起來!”許菁看著他就這麼吊著褲子走了過來,到她面前的時候,差點都能透過那鬆垮垮的內褲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扭過身子二柱子看著許菁手上綁著的麻繩,粗暴的扯了過來,許菁倒抽了一口氣沒敢喊疼,怕激怒了眼前這個傻子。
終於覺得手上一鬆,許菁掙脫了餘下的繩子,趕緊解綁在腳上的,二柱子則回到了木板床旁邊,開始認真的解釦子,上衣一共就三顆口子,他手一滑一滑地居然解了半天。
許菁站了起來,二柱子抬頭看了她一眼,“你站著別動,等我把釦子解開了,你敢跑我就把你綁起來!”許菁鬆了兩下腿覺得沒那麼酸了,看了一眼他的褲子還掛在腳上,再看一眼門口,將剛才撿起來的樹枝悄悄貼著褲子握住。
等著二柱子再度低頭,許菁很快地繞過床前的矮桌子衝上門口,二話不說拉開了那門,看了一眼這小院子,直接朝著那門口玩命地跑了出去。
在屋裡的二柱子還沒反應過來呢,媳婦就從眼皮子底下溜走了,急忙撒開手要追出去,腳下一個迾趄被脫下的褲子一絆,就這麼撲在了矮桌子上,一面還哭喊著,“媳婦啊,我的媳婦跑了,我要把你綁起來綁起來!”
外面的許菁聽到那嚎哭聲腳下更不敢停了,誰再說這是拍戲她和誰急啊,半天都沒看到一臺攝影機和劇組人員,許菁看著周圍不斷掠過的畫面,心越來越沉。
這到底是哪裡,一路過來看到的農田還有那些農民的穿著都讓許菁覺得不安,再偏僻的農村不可能連根電線杆都沒有,這裡還看不到一絲水泥的痕跡。
許菁的腦海裡忽然竄入了許多不該有的記憶,看著眼前一座座的小院落,她竟然覺得熟悉了起來。
下意識地跑進一個院落裡,許菁心裡猛然覺得一絲安全,扶著牆沿幾乎是爬著進去的,耳旁忽然傳來一聲叫喊,“大姐,你這是從哪裡過來的,跑的這麼急!”。。。
2第二章
半年後。
雲巧不止一次對著天空嘆氣,這絕對是上天對她的懲罰,懲罰她沒有好好唸書,還能安全混個文憑出來,所以才讓她穿越到這個不知道那個朝代的小農村中,前世她家是個從父親時代開始發家的典型暴發戶,五歲那年全家從農村遷移到了城市裡,父親做的是玉石生意。
雖然爺爺奶奶是地地道道的農民可她不是,考大學那年爺爺以死相挾要求她不能忘記老本,非要上那個農科大學,許菁興趣不在此勉強去了,大學四年一半的日子在逃課,還有一半的日子就是在課堂上睡覺,好友曾經說過,她能透過那考試絕對是祖上積德,否則就憑她那寫小抄的水平,在農科大混十年都混不到畢業證書。
如今她後悔了,早知道有這麼一遭穿越,她就是懸樑刺股都要把每節課都好好聽下來。
雲巧又嘆了一口氣,忽然頭頂傳來一記痛,耳旁傳來這具身體的孃親花枝的罵聲,“死丫頭,又想什麼,還不快把這些都弄好了,等會下雨淋到了看我不揪了你的耳朵!”雲巧吃痛的捂著頭頂,看著拿著簸箕地花氏從屋子裡出來走到雞舍前餵雞,加快了手下的動作,兩個苞米棒子合著一塊磨,不一會簍子裡就掉了好多。
快到中午的時間,張家的院子裡也生起了火,雲巧的妹妹雲苗在廚房裡生火做飯了,花氏喂完了雞看到雲巧還在那發呆,那高亢地聲音又響了起來,“還不快弄,三丫,出來幫大丫一塊弄了,一天到晚想東想西,陳福都已經要娶媳婦了。”
提到陳福,雲巧回了神看著院子裡忙碌的花氏無奈道,“娘啊,關他什麼事,我又不喜歡他。”
“不喜歡他去年是誰哭哭啼啼地和我說想要嫁給他的。”花氏收了衣服過來指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