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贏了!”
喻書與有榮焉,也跟著很激動。激動完了又問陸行舟:“哥哥,你不參加初賽沒問題嗎?”
陸行舟正在給他倒熱水,聽到這話嗯了一聲,說道:“不影響。”
他原本就不想參加,還是被老師點名去的,名額也早就定了。自己的隊友自己知道,如果連個初賽都過不了,那他去不去也沒什麼區別,後面也會輸的,打籃球從來都不是靠某一個人的力量。
喻書接過水杯,小聲說:“可是你來看我的比賽,萬一初賽沒過,你後面也不能打了。”
“那是什麼很重要的事嗎?”陸行舟看著他,餐廳裡有些暗的燈光灑在他臉上,照出了他俊秀的鼻樑和有些冷淡的黑色眼瞳。
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很有集體榮譽感的人,很多事情只是出於責任。當這些事和喻書的事情撞在一起,就會立刻變成次要的事情。
喻書被他問的心裡重重一跳,心想那難道不是重要的事嗎?再然後突然反應過來哥哥的意思,他沒有去籃球賽,而是來看自己的比賽。
哥哥覺得,這場比賽比他自己的籃球賽更重要。
這個認知讓喻書覺得心裡像是有個小麻雀一樣使勁兒撲騰起來了。
一天的兩場比賽,讓喻書剛開始的高中生活變得幸福起來。
和他們比起來,高三就慘很多了。皖南中學對待學生的學習沒有像其他學校那樣抓得那麼緊,只是畢竟要迎接高考,很多不必要的活動還是會省掉,不帶高三玩。
陸行舟也只有這一場籃球賽,結束以後基本沒有什麼和學習無關的事情了。
野y
秋天天氣轉涼,陸行舟的生日在十一月,喻書又開始幫哥哥看禮物。
給哥哥的禮物很難選,他總是會提前很久去想。主要是因為哥哥什麼都不缺,其次是因為,大部分東西哥哥好像都不需要,他之前送的東西也都沒見哥哥用過。
這個問題好像比那些公式還要難以解決。
下課的時候謝哲叫他去接水,喻書趴在桌子上擺擺手:“太累了,你去吧。”
“體力不行啊兄弟。”謝哲煞有介事地搖搖頭,拿走了他的水杯幫他接水。
哪怕是下課,教室裡也很安靜,只有幾個人的說話聲,有人在問問題,有人在聊天。喻書也沒睡覺,就是閉著眼睛休息,前排女生的說話聲傳過來,有一個問另一個:“你說我送什麼好呢?”
另一個女聲回答:“送男生不就那幾樣嘛~”
喻書的耳朵像個雷達似的,慢慢支稜起來了。
“錢包?”
人家出主意,喻書也跟著思考。錢包哥哥有了,在這個手機支付的年代,有很多人出去都不帶錢包了。但是哥哥會帶,好像是叔叔送的。
“錢包我去年送過了。”女生長長地嘆了口氣。
“去網上搜吧。”另一個出主意:“其實我覺得也不用這麼苦惱,你送的他肯定都喜歡。”
喻書猛地坐直了身體,對啊!可以自己搜!大家主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