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了。你知道的,都是給我爸送禮的,家裡這些東西實在是裝不下了,你要真想回禮就也給我拿一罈子醬菜得了。我爸聽了景叔叔的電話。知道你這兒的醬菜別具風味兒,剛好這幾天天天大魚大肉的都吃傷了,正饞那些酸辣小菜讒得很呢。你要是非得回點什麼,乾脆也給我一罈子醬菜得了。”
最後,最後凌音版醬菜,終於光榮的上綱上線,成了今年年節的回禮,實在是驚呆了簡心簡愛這兩個沒見過世面的野鴨子。
顧衍過來之後,溫馨和也在之後兩天先後來了這裡。再然後卻是徐天一了。
徐天一之前幾年過年的時候都是自己一個人,他不去父親家。也不去母親家。免得招人嫌。今年卻不一樣。他照舊不去那兩家,他父親母親卻開始一個個的挨著給他打電話,就連他那同父不同母或者同母不同服的弟妹們。也都親暱的開始哥哥哥哥的喊著讓他回家。
徐天一心都涼了,又豈是你說暖熱就暖熱的,索性他對他父母早就死了心。因此,見這兩家如今這麼的巴結他,徐天一不耐煩應酬他們,卻也只得一個人包一個大紅包,然後只在兩家坐了每個十分鐘就動作乾脆的駕車離開。
當初你們將我排擠出去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對我的,現在我不想回來了,我對你們兩個已經沒有任何期望了。你們再在我跟前表現你們的父母愛,有意思麼?
大過年的,徐天一沒事兒可做,就天天在家裡邊睡大覺。期間他之前跟個老男人跑了的女朋友打電話哭訴自己後悔了,自己也是為他的前途著想,徐天一開著手機就去樓下跑了一圈兒,回來他前女友竟然還在那邊哭哭啼啼。徐天一覺得樹還要皮呢,這人要是不要臉起來,真是天下無敵。
徐天一譏誚的扯扯嘴角,隨手就將手機關了,電話卡摳出來丟進來馬桶,裝上另一張電話卡,得,這下終於清淨了。
清淨了的徐天一想到了一個好去處,換好衣服就跑步去了凌音的小別墅。不到十分鐘的路程,可真方便。
徐天一到了的時候凌音簡心簡愛三個正在鬥地主,一聽見門鈴響簡愛跑去開門,看見是徐天一就興奮的眉眼都擠一塊兒了。徐天一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簡愛拉了進去。
凌音一看來人也將撲克牌收了起來,簡心卻跑去拎麻將。一邊走還一邊興奮的嘰嘰喳喳,“趕巧了,三缺一,就等你了。”
徐天一一看這場面,頓時也樂得不行。將外套一脫就開始跟三個小孩兒搓起了麻將。
“先說好,大過年的,搓麻將得有賭注才行,沒賭注誰給你們磨這手皮子。”徐天一裝著雅痞的說道,一隻腿翹在另一隻腿上,腳還一抖一抖的,只把簡愛逗得不行。
“行,你說吧,什麼賭注?”簡愛笑嘻嘻的問道。
“咱也不賭大,就賭今天晚上的晚餐吧,誰輸了誰請客吃飯,或者是做飯也行,只要管今天的晚飯就行?”
“你其實就是來蹭飯的吧?”簡心也被逗樂了。徐天一滿不在乎的說道,“可不是,大過年的你們都雞鴨魚肉的大吃大喝,偏我每天只能叫外賣,呃,別說了,想起那味兒現在都有點想吐。”
幾人都不給面子的哈哈大笑,徐天一將麻將牌洗好,又道,“好了,開始了,都打起精神啊。可別一會兒輸的哭鼻子。”
徐天一大學時也玩過麻將,而且玩的還不錯,雖說這麼多年沒碰過這玩意兒了,可他就覺得,以他這水平,對付幾個今年剛剛十一歲的小娃娃,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
徐天一本還打著一會兒要不要放水的心思,害怕這三個小娃娃一會兒輸的哭鼻子,可也就剛開場一圈不到,徐天一額頭上冷汗都要冒出來了。
大爺的,還沒一圈兒呢,手裡充作資本的小珍珠已經輸光光了,這難道就是輕敵的後果?徐天一抬頭看看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