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樂兒沒精打采地答應著。
難怪東風醉要把安瑞支走,原來是懷著這個目的。
古樂兒學著安瑞之前的樣子,拿了個靠墊塞到東風醉背後。
又故意細聲細氣地問:“皇上,您要不要來杯茶?”
“不必了。”
東風醉可不想再讓古樂兒與他吃的喝的東西掛上勾。
魚他是打死也不吃了,熊掌和鵝掌也是一想起就反胃。
若再害得他連茶都喝不上,這人活著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那,皇上,您要樂兒怎麼服侍您呢?”
東風醉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就想說,彈琴。
自從那天聽了古樂兒彈的高山流水,那琴聲老是縈繞在他耳邊。
竟敢背後說他壞話7
害得他心裡老是念唸的。
可緊接著,東風醉便想到了古樂兒之後彈的那些嘈雜之聲。
不行不行,他可不能再聽古樂兒彈琴。
東風醉很是思量了一會,才說:“給朕捶捶腿。”
“是。”
古樂兒唉聲嘆氣地拖了個凳子來到東風醉的睡榻邊上,沒精打采地替他捶腿。
他怎麼也同月貴妃一個樣,折騰人的時候就讓人捶腿?
還真是一對啊。
可不知怎麼的,才將月貴妃同東風醉湊在一起,心裡便有點不舒服的感覺。
為什麼不舒服,卻又說不上來。
也許不是不知道,只是不願去深想,不願承認吧。
東風醉皺著眉頭瞧著古樂兒,不滿地說:“太輕。”
真的是太輕了,哪象是在捶腿啊,根本就象是在搔癢。
不,比搔癢還要輕。
古樂兒聽了東風醉的話,加大了點力氣。
不料東風醉還是不滿地說:“太輕。”
這回的力道同搔癢差不離了。
古樂兒手中捶著腿,滿腦子都在想著月貴妃。
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老是要想到她,是因為東風醉和她都讓她捶腿嗎?
本來就滿心不痛快,再聽了東風醉的話,心裡象是要炸開了一樣。
給他捶腿就不錯了,還提這麼多要求。
若不是有事求他,想讓他放她和其她妃子出宮,她才沒這個雅興給他捶腿呢。
古樂兒心頭來氣,重重的一拳捶在東風醉的腿上。
東風醉腿上劇痛,“啊”的一聲大叫,差點從睡榻上跳起來。
安瑞一直守在門外,不敢離去。
聽見東風醉的叫聲,忙跑進來要看個究竟。
喜順以及另外幾個小太監也緊緊隨在他的身後。
皇上發出這異樣的叫聲,可別出了什麼事。
出了事,他們擔不起責任。
安瑞帶著一干小太監進了房,一連聲地問。
“皇上,您怎麼啦?您沒事吧?”
竟敢背後說他壞話8
東風醉暗暗吸了口氣,強自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說:“朕沒事,你們到外面去。”
“是。”
安瑞疑惑地看看眼眶潮潮的東風醉,再看看眼中有著點促俠之色的古樂兒,心中明瞭。
原來皇上又沒能刁難到仙妃娘娘,反而被仙妃娘娘給整了。
他們可不能說破了,得給皇上留點面子才是。
急忙轉身,推著身後的一眾小太監。
說:“走,走,快出去。”
眾人都退了出去之後,東風醉這才狠狠地瞪了古樂兒一眼。
斥責道:“你是怎麼捶腿的?”
古樂兒無辜地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