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會見賦啟了,沒多久就把事情辦的妥妥的回來了。
“他走了,快出來。”時修走進裡屋的屏風旁,對著在屏風後躲得嚴嚴實實的劉光光說道。
“真的走了嗎?他沒懷疑嗎?”劉光光小心翼翼的探出頭問到。
“走了,沒懷疑,我府上的下人也都說沒見過王妃,然後他就信了。”時修蹲下來跟她說道。
劉光光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盤起雙腿,一邊用手指去擦地板一邊說道,“謝謝你啦。”
“不用謝。”時修也坐了下來,和她面對面,他又摸了摸她的頭,問到,“今天你一來我就發現你不太對勁,在為什麼事情困擾嗎?”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就是,在某些問題上,自己說服不了自己。”劉光光看著地板,手指在地上不斷畫圈。
“你願意把這些問題說出來讓我幫著你一起解決嗎?”時修又問。
“很雞毛的事兒你也願意聽?”劉光光問。
“雞絨毛的事兒都願意。”時修微笑著說。
“我,”劉光光猶豫的說,“我接受不了賦啟和他的妾室上床這件事兒。”
“。。。。。。”時修臉上的笑容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一下子就僵住了,他突然不知道說什麼,只是心頭一下子就哽住了。
“對不起對不起,這種閨房的事情我怎麼能跟你講,我是不是冒犯到你了?我不太懂禮儀和忌諱,請原諒我!”劉光光一看到時修的反應,就趕緊道歉道。
“沒,沒有,”時修趕緊回過神來,搖搖頭說,“你沒有冒犯到我,不要這麼小心翼翼的。”
“哦。”劉光光低頭,在猶豫還要不要說。
“你接受不了他有妾室,可是吃醋?”時修見劉光光猶豫,便主動問道。
“也不是吃醋吧,就是,就是覺得自己像一個闖入者,不能做到在他明明就有女人的前提下,還若無其事的和他以夫妻的名義相處。”劉光光說。
“你,覺得自己像闖入者?闖入了賦啟和他妾室之間的關係中?”時修有點難以置信的問道。
“是的。”劉光光點頭。
“可你是正妻。”時修說。
“但我記不得了。”劉光光回答。
“你對賦啟的情感可還記得?”時修謹慎的問道。
“不記得了,但我想努力的和他好好相處,成為一個好妻子。”劉光光說。
“有想過去過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嗎?既然忘掉了一切,那就一切都重新來過,比如,和賦啟和離,去找你真正需要的人。”時修說。
“或許上午還在想吧,但現在已經不想了,我清楚自己的癥結在哪裡,不能埋怨環境不如意,遇到困難的時候總是想要重來,但人生若真的可以重來,或許並不能得到更好的結果。不管怎麼考慮,待在王府都是一個最好的選擇。”劉光光說。
“那待在丞相府呢?”幾乎是脫口而出,時修不由自主的就問出了這個問題。
“。。。。。。”劉光光愣了一下,如果她能在丞相府有一個合理的位置,這肯定會比在王府好玩兒多了,可是這怎麼可能呢,她笑著說,“你開什麼玩笑呢,我可是王妃,就算和賦啟和離了,我卻搬你丞相府來,那不得被人罵死才怪。”
時修笑了笑,沒再說話。
“賦啟會原諒你嗎?”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時修突然又開口問道。
“什麼?”劉光光不知道他指什麼原諒。
“清水。”時修說。
劉光光的表情一下就僵住了,她看著時修,不知道說什麼好,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問道,“你怎麼知道清水的事兒?”
“都城裡的男人都知道清水,知道她從一條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