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親女的名義嫁給了李儒,所以這李儒也算他的半個女婿。
“稟董公,末將前往盧植府邸只為賠禮道歉,席間倒是談論了一些往事,不過……”呂布面露為難之色,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奉先直說就是!”
董卓臉色一沉,以他多年為人的經驗,凡是聽到不過後面斷句的,肯定不是甚好事。
呂布看了看董卓,又看了看李儒,深吸口氣道:“盧植問我願不願意效忠漢庭。”
“砰!”
董卓臉一黑,一腳就跺在木製的桌案上,桌案瞬間四分五裂,他雙手叉腰,冷冷道:
“哼!盧植鼠輩!咱家本敬重他!他竟敢撬咱家的牆角,想策反咱家的心腹愛將!”
轉念一想,董卓面無表情的望著呂布道:“奉先是如何回答的?”
呂布直視董卓,不卑不亢道:
“末將是對盧植這般說:如今董公便是漢庭,漢庭便是董公,布效忠於董公,而董公櫛風沐雨,為挽救漢家江山力挽狂瀾。
所以布忠於董公就等同忠於漢庭,只有跟在董公手下,才能成就一番偉業,鞏固我大漢江山!”
董卓喜道:“此番說辭,好啊!諒那盧植匹夫也無話可說!”
呂布鬱悶道:“非也……末將這般話說完反而被盧植公給轟了出來,臨了還丟了兩卷書給末將,讓末將回家多看看書,別整天就知道瞎放屁……
,!
可末將又不喜看書,乾脆借花獻佛,趁著拜訪蔡公之機將書當做禮物送出。”
呂布暗自冷笑,他這般說辭也是早就想好的,說的就是董卓與李儒想聽的話,若是隻說與盧植閒談,他們絕不會相信,反而還更加猜疑自己。
有時候人就只願意相信自己所猜到的結果,你對他說什麼都不管用,都不會讓他相信。
既然如此,只能將計就計,故意將盧植搬出來,說出這番話來以假亂真,如此才能消除猜疑。
至於盧植,哪怕沒有呂布獻言,按照歷史走向被貶黜出京也是必然的了。
“奉先莫要難過,盧植的倔驢脾氣從咱家認識他便一直如此,不過這姓盧的如此不識抬舉……”
董卓腫脹的眼球轉了轉,冷聲對李儒道:“李儒,這盧植可是塊難啃的硬骨頭,殺又殺不得,可若讓他一直在朝中,日後少不了給咱家添堵,得想辦法處理一下。”
李儒點頭道:“這個好辦,待新皇登基後,主公便是名揚四海、大權在握,那天子也不過掌中玩物,一道旨意將盧植貶黜即可,讓他永遠不可歸京,至於會不會在外地暴死,與我們就沒關係了。”
董卓緊了緊拳頭,冷哼道:“這小皇帝咱家都敢……!你說區區一個盧植,為何就得處理的這麼麻煩!”
”李儒勸解道:“主公,話不能這般說,小皇帝才在位多久?何況正值年幼,對朝中對天下對萬民皆沒有恩德,更沒有身為天子的權威。
可盧植不同,盧植在民間以及士族中聲望極高,若死在我們手中,定會觸及世家底線。”
董卓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行了!說起道理來咱家說不過你,等咱家大權在手徹底掌握朝廷,那時誰再敢說半個不字,立刻砍了他!”
“奉先吶,你與蔡家小姐的婚事談的怎樣了?何時成親啊?到時咱家讓西涼諸將為你捧場道賀去!”
董卓雖說有些不耐煩,可看到呂布又立刻換上一副笑眯眯的神情。
就彷彿心中一塊鬱結的心石被敲碎了般,不堵了。
呂布正欲拱手作答,府外飛馬來報。
“報!稟主公!華雄與胡軫將軍奉命率領西涼鐵騎追擊賊寇,一路追至小平津關一帶中了敵人埋伏,胡軫將軍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