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李樂?
不!不像!
李樂應該跟隨主力在幷州待著才對,呂布何德何能憑空千里外捉人?
更何況,李樂眼中發自肺腑的感激,根本不似作偽!
他是真的對呂布感恩戴德!
徐晃一時腦袋混亂,表情愈發精彩起來,神色既古怪又複雜,思慮再三才開口問道:“樂帥何故在此?”
以前效命於白波軍時,能入得徐晃法眼的,只有恩主楊奉,再一個就是出身農戶的李樂。
前者是自己的伯樂,且坦誠相待,後者則是白波義軍中少有的性格極好之人。
李樂以前在軍中,是很得一些被迫加入義軍之人的愛戴的,那部分都是渴望著恢復白身的大漢子民。
“此事……說來話長,唉!”李樂長嘆一口氣,懊惱不已的搖了搖頭。
呂布看了眼急迫得知緣由的徐晃,又瞥了眼欲言又止的李樂,當即拍了拍手,道:“那你們兩位老兄弟先聊,本侯先出去轉轉,待會兒再來看望。”
說罷,呂布獨自走出了營帳,將地方騰給了徐李二人。
眼瞅著呂布離去的痛快,像是看透了自己的心思,徐晃也不磨嘰,趕忙坐到了李樂身旁,二人輕聲細語的交流著。
營帳三十步外。
呂布居中而立,左右分別是張遼、高順二將,三人情不自禁的將目光眺望遠方,在寒冬之日的照耀下,細觀山間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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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那二人都是白波匪寇,將其單獨留下,是否不妥?”高順平視前方問道。
“人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會無比掛念照進人生中的最後一道光,我瞭解過李樂的為人,他很懂事。”呂布信誓旦旦的輕笑道。
徐晃這種有原則且重情重義的硬漢,能夠讓他看好且主動去交流的人,總會有為人上的相似之處。
“我倒是不關心這個,我只想知道,若是徐晃他執意不肯效忠,咱們主公會如何做?”張遼同樣目視著前方,隱約還能聽到滋滋的灑水聲,他的表情無比愜意舒暢,朝著高順打趣說道。
高順抖了抖甲冑,一本正經道:“沒錯,主公會怎麼做?末將也想知道。”
呂布看看左邊,又轉頭看看右邊,無奈道:“叫早了,況且你們二人……”
張遼抿了抿嘴唇,凝聲打趣道:“尊卑有序,萬軍有主,主公威嚴不可失,我二人總不能因情分便壞了規矩,既是軍中元老宿將,當由我們做起。”
“況且,這不是早晚的事?我和高順啊,先練練嘴,別到時候彆扭。”
呂布露出一抹笑意,旋即輕聲道:“人才這東西,或許一個時代就這麼些人,若不能為我所用,難道我要等著他日後投靠他人來威脅我?”
他可是很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不強行干預,日後徐晃大機率還是要去投曹操的。
呂布當然不可能給自己未來的對手留下這麼一個將才。
“殺?!”張遼音色冰冷。
“殺!”高順破天荒的重複一遍,顯然他也是這麼認為,且更加堅定。
對於高順來說,任何有可能威脅到呂布,威脅到軍團發展的人和事,都必須盡全力扼殺在搖籃中!
呂布沒有回答,而是動作嫻熟地重新攬起袍子,暢快道:“你們兩個這腎也不行啊,還不如子龍嗞的遠。”
:()漢末新傳:國賊呂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