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鐵騎撞在了一起!
“賊將休走!”手持開山斧的將領正是徐晃。
之前呂布安排張遼領狼騎過小路,徐晃則領鐵騎千人隊走官道。
徐晃怒吼一聲殺將而去!
他早就盯準了發號施令之人,況且那人甲冑鮮明,分明是大人物才能配備的裝具。
三千騎中有人殺出,迎上徐晃,口中喊道:“主公快走!某來攔住他!”
“吾乃馬騰將軍麾下騎督王承!來將何人!”
徐晃一語不發,巨斧先行,斧落頭掉!
一道血柱沖天而起!
“某乃徐晃!汝可以安心上路了!”
言罷,徐晃繼續朝馬騰追殺而去!
另一邊,馬騰見自己身邊的騎督竟被一合斬殺,心中悚然一驚,馬鞭接連揮舞,將胯下坐騎馬兒抽的哀嚎不已。
“馬騰是麼!十八路諸侯之一!那便由你,當吾獻給溫侯的投名狀吧!以報溫侯收留信任之恩!”徐晃虎目大睜,將手中巨斧狠狠甩飛出去,正中馬騰坐騎的後蹄!
一聲震響,跟隨了馬騰多年的坐騎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
連帶著馬騰也被摔得頭暈眼花,兩眼差點一黑。
等他揉著腦袋,意識差不多清醒之時,身前已經站定了一個魁梧漢子。
“這位將軍,放我一條生路,一切好談……”馬騰被摔的差點背過氣,顧不得為自己的坐騎哀悼,趕忙懇請對方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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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一隻手卻默默伸向了後腰間,那裡有一柄西涼戰刀藏匿。
等這漢子再近一些,或可偷襲,趁其不備,一刀斃命!
徐晃眼神淡淡,睨了眼馬騰,順手撈起巨斧。
“等……!”
話剛脫口,一顆大好頭顱升起,無力墜落。
徐晃撿起滾落在地上,沾染著紅白之物與塵土的腦袋,將其懸掛在腰上,繼而翻身上馬離去。
空留原地一名跪坐在地面上,脖頸處仍在不斷噴著血柱的無頭屍體。
“馬騰已死!爾等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降者不殺!”徐晃坐在馬上,用巨斧指著無頭屍身揚聲大喊。
三千騎先是騎督一合被斬,後又主公馬騰陣亡,軍心士氣早就潰散,已經出現了潰逃、各顧各的跡象。
過後不久,呂布率領狼騎趕到。
“溫侯!徐晃無能!雖全殲敵軍!我部傷亡卻慘重!”戰事消停後,徐晃領著所剩之人向呂布彙報。
這支所屬龍驤營的千人騎隊,此刻已經縮水了一大半,能夠上馬再戰的只剩下二三百人。
還有一部分傷員在地面上休整包紮。
“沒放跑一個?”呂布帶著吃驚的口吻。
“沒有!全部殲滅!”徐晃堅定的回答,說來可笑,那些傢伙,見到自家騎督與主公都陣亡了之後,竟還有一部分主動放下了兵器。
殺起來簡直不要太輕鬆。
這種愚蠢且軍紀散漫,毫無信仰的軍隊,在戰場上能發揮出何用?
一群廢物!
“此乃馬騰首級!請溫侯過目!”說著,徐晃摘下了一直系掛在腰上的腦袋。
呂布揪著馬騰的頭髮,將首級提了起來打量幾番,打趣道:“嘖……馬騰啊馬騰,今朝死於此處,恨不恨從你這裡拐走了近半騎兵的公孫瓚?要怪就怪他們好了,哈哈哈!”
“公明!乾的不錯!這次給你記一大功!”
“當年在涼州戰場割據,令董卓無比頭疼的馬壽成死於你手,諒他再也說不得什麼!”
遙遠的涼州大地,一名十四歲少年生的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虎體猿臂,彪腹狼腰,他正在苦練槍法,寒冬臘月,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