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有沒有聽說剛才溫侯府的大門,被一名少女和一個白衣少年給踹開了!”
“誰說的,明明是張繡將軍與溫侯鬧了彆扭,他找了兩個打手去找茬去了!”
“狗屁,你們說的都不對吧?我怎麼聽說是溫侯在外面有個私生女,被張繡將軍給看上了……”
“啊!這不胡扯嗎!那張繡將軍不得管溫侯叫岳父啊?”
“別說了!我已經得到了第一手的準確訊息,聽說那少女是溫侯在外養的小妾,找上門來了!”
僅僅半天的時間,溫侯府的事情不斷髮酵,已經在不知情者的耳朵裡傳了無數個版本。
不過溫侯府的那幾個公卿眼線,以及董卓安插進去的下人,這會兒已經將來龍去脈全都告知於各自主公。
最初時,呂布與張寧就知府中不乾淨,不過也無可避免,只有這些眼線,才能讓不安心的人變得安心。
久而久之,才會放鬆對呂布的警惕。
蔡府。
呂布端坐在席間,雙手輕放在膝上,與蔡邕大眼對小眼,誰也沒先開口。
不一會兒,有一女子盈盈走來。
她身著淺綠色琉璃裙,一雙清澈睿智的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唇,嬌俏玲瓏的瑤鼻秀氣的生在她那美麗清純、文靜典雅的絕色嬌靨上,再加上她那妙曼的嬌軀,如凝脂般吹彈可破的肌膚,活脫脫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
“琰兒姑娘。”
呂布禮貌性的打了個招呼,誰料蔡琰卻熟視無睹,自顧坐在蔡邕身側。
與之前的作為如出一轍。
見該來的來了,蔡邕乾咳一聲清清嗓子,“奉先,恭喜你父女重逢啊!”
“噗!”
呂布正喝著茶水還未來得及下嚥,一口全都噴了出來,頓時濺的這位大儒滿臉都是。
蔡邕深吸了口氣,面無表情的擦了擦水,臉色漲得通紅,看樣子被這一噴子“傷”的不輕。
呂布見狀趕忙順手拿起桌邊的一塊白布替蔡邕擦拭臉龐。
蔡琰一時忍俊不禁,提醒道:“奉先將軍,那是……擦地用的……”
“啊……啊?”
呂布聞言,頓時哭喪著臉,將布扔到一邊,陪著笑臉。
“呂布!!!”
蔡邕臉色發黑,呸了兩口,又跑去洗了把臉,回來後沉聲道:“不在家陪女兒,過來作甚?”
你以為我不想陪啊!
呂布心中無奈,把與女兒重新建立關係這件事全都寄託在了張寧身上。
當然,他此刻最關心的另外一件事,就是嚴柔究竟在哪裡。
多年過去,當初那個亭亭玉立的少女,如今會是什麼模樣?
呂布無法想象再次見到柔兒的場景,也不敢去想。
收回被擾亂的思緒,呂布笑道:“前幾日就與蔡公相約今日拜訪,布自然是為赴約而來。”
蔡邕冷笑道:“這麼說,你僅僅是專程為老朽而來?”
呂布趕忙點頭道:“是也。”
“來人啊!快來人啊!送客!”
蔡邕忽然扯著嗓子咆哮起來,可惜院子裡這會兒並沒有下人。
呂布卻滿頭霧水,大驚道:“蔡公這是何意?可是布說錯了什麼話?”
“哼!老朽且問你,小女與老夫誰更好看?”
蔡邕突然笑眯眯起來,儘管那樣子更加使人感到冷氣直冒。
呂布暗自腹誹,你一個老頭子和自己女兒比誰更好看?
“琰兒姑娘如人間驚鴻,絕色佳人,自然是好看的緊。”屈於淫威,呂布只好如實說。
蔡邕冷哼道:“那就是了,老朽的女兒這般花容月貌,你卻總盯著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