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呂布結束了半夜的“征伐”匆匆醒來,看著身旁熟睡的柔兒,不禁用厚重的手掌輕輕摩挲著她滑嫩的臉蛋兒。
“夫君……好累,容妾身多休息片刻。”嚴柔眸子溫柔,卻難掩滿身的疲憊,旋即睫毛微動,又欲睡過去。
自己這個男人,太過於龍精虎猛,哪是自己這般柔弱的嬌軀能夠承受得了的?
若是寧兒妹妹還在就好了,總該能分個上半夜和下半夜的……
再不成,乾脆早日將蔡家小姐娶過門,也好為自己分擔一下。
“好,為夫的乖柔兒就好好歇息,我去讓下人為你做些補品。”呂布下榻打趣道。
嚴柔頓時一驚,伸出白皙的玉臂趕忙輕扯住自家男人的手掌,眼眸微微睜開一道縫隙:“不要,你也不能再補了!妾身真的吃不消呀……會懷上的……現在兵荒馬亂的,若是大著肚子太不方便了,又讓夫君在前線分心。”
“哈哈,為夫可是這般索取無度的男人,就是純想著讓我的好柔兒身子安康些,也不知何時戰事來臨,為夫也要固精保元。”呂布滿臉溫柔,輕輕颳了刮嚴柔的瓊鼻,直到後者又熟睡,才轉身出門盥漱。
一身清爽的呂布來到院中剛來到院中,正欲練拳,好好發散使不完的虎牛之力。
不曾想,自己的寶貝女兒竟然已經早來許久,手中揮舞著專門為其定製的雙花戟,渾身已是香汗淋漓。
“嘿!熊爹看戟!”呂玲綺見父親趕來,頓時玩心大起,一臉壞笑的朝其下半身刺去。
呂布陡然一驚,一掌拍中戟杆,使其偏了出去,同時佯怒道:“你這丫頭,瘋了不是!”
呂玲綺皺了皺鼻子,白眼一翻,不悅道:“誰讓你折磨孃親的,大半夜人家本來睡得好好地,非得被你們吵醒!”
“我不管,反正要麼你給孃親說說,讓她叫的小聲點。”
“要麼給我換個臥房,我要離你們遠遠地!太過分了,一點都不顧及你女兒的心理承受能力!”
呂布:“……”
“咳!玲綺啊,你看今天天氣還不錯,嗯?是吧!”呂布雙手叉腰,指著寒風呼嘯,連太陽都沒升起來的天空,說的一本正經。
“哼!”
呂玲綺冷哼一聲,將雙花戟擲向老爹腳跟前,打著哈欠道:“本姑娘不想聽你這沒水平的插科打諢,我要去補覺啦!都練戟練了一個時辰了……”
見初長成的雌幼虎離開,呂布只能無奈的苦笑。
“唉,究竟生了何事?為何我心中還是不寧呢?難道是寧兒出事了?”呂布眼皮狂跳,想用手指去掐住眼皮,可跳動感依然蠢蠢欲動。
與此同時,心裡也是愈發的心悸難過。
這讓他想起來不辭而別的張寧。
當日從相府歸來,嚴柔第一時間就將張寧離家,前往處理黑山軍一事的訊息告知自己。
他還記得,那日他憤怒的緊,也擔心的緊。
黑山軍的老巢具體在哪裡,至今也沒外人打探到,藏在太行山脈的深山老林中,實在是不好找。
同時,那也是名副其實的土匪窩,張寧真是太膽大包天了!
就算是張燕與自己交好,又一向仰慕張角與太平道,可如今張燕興許都自身難保,誰還能管外人?
他很生氣,做這種重大的決定,張寧居然不等自己回來好生商量。
況且這種涉及到一線的重大變故,怎麼能讓一介女子出面?
呂布心裡也清楚,張寧之所以會孤身犯險,肯定是為了自己,而今十八路諸侯來犯,自己隨時都可能出征。
此關鍵之機,更不能因黑山一事分出去心力,更不可能去率軍處理。
“寧兒,你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