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遇到地震的石青被驚醒了,等他清醒的時候才發現是放在枕頭下調了振動的手機響了,手機蓋上的小訊號燈發出藍綠交替的光。
開啟一看是廖莎莎。
接通之後還沒等說話就聽那邊傳來哭聲,馬上就精神了的石青看室友都在熟睡,就小聲的問她怎麼了。
“石青,你快點來一下。快點呀……”帶有一絲慌亂,夾雜著哭音。
趕緊起身,穿好衣服就衝了出去。
今天的夜晚陰沉的可怕,不見一絲的星光。天邊一道道閃電刺穿黑色的天幕,不時的傳來一聲聲由遠及近的悶雷。路上站了兩分鐘沒有等到一輛計程車,等不及就回寢室樓下騎上單車向海昌街急馳而去。
走到半路時豆大的雨點傾盆而下,模糊了視線,砸在臉上生疼生疼的。
一場秋雨一場涼,入秋以後的第一場雨就這樣不期而至了,接下來的天氣就逐漸的轉涼了。現在石青被雨水淋溼卻沒有感覺到一絲的寒冷,長袖的套頭t恤被風吹的緊緊的粘在身上,不知道除了什麼事的他身體前傾全力的蹬動單車。悄悄的把廖莎莎藏起來剛剛第一天就出事肯定是沒有辦法向黃教授交代的。
用了不到20分鐘就趕到22號門口,跳下車子,任它順勢慣倒在地上,用鑰匙直接開啟卷簾門上的鎖,不等它全部升起就拉開滑門鑽了進去。
裡面所有的燈都點亮著,廖莎莎只穿了一件勉強遮住翹臀的薄薄睡裙,呆呆的跪坐在牆角。兩條潔白的大腿瑟瑟發抖,瞪圓一雙大大眼睛,露出驚恐的面容。
“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打雷啦,嗚嗚……”廖莎莎拉著長音,說完就哭起來了。
“my god!”還以為是什麼事那,原來是被打雷給嚇到了。
“好了,不怕,沒事了。打雷你怕什麼。離你老遠了。”走近廖莎莎蹲下身子安慰她,然後把她從冰涼的地上拽起來,又幫她把睡裙向下拉一下蓋住露出來的緊兜著小屁屁的白色棉質小褲褲。
知道沒有什麼大事,緊繃的神經一鬆懈下來,打了一個寒戰,才感覺到身上已經溼透的衣服冰涼。
廖莎莎一直抱著流氓兔,兔子的臉埋在她胸口,也不知道是她禁錮著流氓兔,還是流氓兔在非禮廖莎莎。還是處於緊張的狀態之中,就連石青幫她拉睡裙時無意中碰到那又挺又翹的嬌臀也沒有什麼反應。不過倒是在石青的安慰下止住了哭聲。
外面的雨是越來越大,但雷聲卻愈漸稀少。到最後只有被風吹動的雨點砸到玻璃和窗欞的沙沙聲。
任石青把她拉回到臥室,廖莎莎還有些呆滯的爬上床,都沒有顧及到向床上爬時晃動的小屁屁春光已洩。
剛才還感到寒冷,現在被刺激的身上的液體好像要煮沸了一樣,上湧的血氣頂的腦袋發脹。忍著剛才被眼前的雪白晃得一陣眩暈,拉過薄薄地鵝絨被給廖莎莎蓋上,就坐在一邊看著她臉色慢慢平靜,眼角的淚花漸漸的蒸發無痕,最後悄然睡去。
本來看到她睡著了,石青就打算要回去的。生怕自己待在這裡的事給明天醒來的時候萬一翻臉不認帳的她提供收拾自己的理由,可是廖莎莎就是睡著的時候也緊緊的握著流氓兔的大耳朵不肯放開,不時又有點像在夢裡受到驚嚇的踢掉被子。看得又有點不忍心就這麼走了。於是就悄悄的出去,脫下溼漉漉的衣服擰去大部分的雨水晾在貨架上,到衛生間裡泡個熱水澡。
開啟衛生間的燈,放好水試試溫度正好就滑進去,躺在浴缸裡。本來是打算泡個一會出去,衣服也就不會太潮了。可是半夜被弄醒,又急急忙忙的騎車跑了這麼遠也有點疺了。再加上水溫很正好,泡得很舒服就在浴缸裡睡著了。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屋子,正好投射到廖莎莎粉嫩圓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