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臨風想著朱由崧剛才的神情就是惱火。沐臨風想到這立刻找徐二孃,道:“我想為賽賽贖身,二孃開個價吧。”
徐二孃見沐臨風當頭就出這麼一句,先是一楞,隨後奇道:“你要為賽賽贖身?”
沐臨風點頭道:“不錯,不但是賽賽,寇白門,顧眉生我都要贖身。”
徐二孃聽了大驚道:“什麼?”
沐臨風正色的一字一字地道:“我要為她們三人贖身。”
徐二孃本還以為沐臨風是說笑,此刻一聽,先是一怔,隨後哈哈笑道:“沐公子,你可知道她們三個可是我春香樓的三花魁,是鎮店之寶啊。”
沐臨風冷笑道:“不是花魁我還不贖了。”
徐二孃道:“你可知道她們的身價?”
沐臨風笑道:“就是不知道才來問二孃的。”徐二孃想了一會,伸出三根手指。
沐臨風道:“三萬兩嗎?可以。”
徐二孃哈哈一笑道:“沐公子真會說笑。是三十萬兩。”
沐臨風早料到不會便宜,但是絕對沒有想到會要這麼多。
徐二孃漫聲道:“我這麼多年來供她們吃住,她們帶的金銀首飾珠寶,哪樣不是我二孃給她們的,三十萬兩算便宜的了。只要沐公子出得了這麼多銀子,他們三個又肯跟你走,二孃也無話可說。”
沐臨風沉思一會,一口答應道:“好,就三十萬。”
徐二孃見沐臨風答應的如此爽快,倒是有點驚訝,她本來漫天要價,就是想要回絕沐臨風,不想他卻答應了下來,此刻若是反悔,倒是也晚矣。
沐臨風道:“不過我一時拿不出這筆錢來。”
徐二孃一聽,哈哈大笑道:“如此便不是二孃我不通情達理了。”
沐臨風道:“我和二孃談筆買賣如何?”
徐二孃問道:“什麼買賣?”
沐臨風道:“昨夜二孃的收益如何,相信二孃你心知肚明瞭,一晚萬兩,相信你開春香樓這麼久也是頭一次吧。”
徐二孃道:“那又如何?”
沐臨風笑道:“所以我打算將紋胸的生產全權給二孃你,以後我提供設計圖紙,二孃你自己找裁縫製作,還是親自縫製,那便要二孃你自己決定了。”
徐二孃喜道:“你肯將紋胸的製作圖紙都給我?”
沐臨風點了點頭道:“不錯,有效期一年,每個月至少給二孃你10個式樣。雖然說像昨天是碰巧朱小王爺和人爭姑娘才會出手如此闊綽,但是其他人出手也不低,二孃也應該清楚,這一年內二孃恐怕賺的就不止三十萬兩這麼少了吧?”
徐二孃陷入苦思之中,這銀子對她誘惑自然相當之大,但是卞玉京、寇白門、顧眉生三人是春香樓的鎮店之寶,很多客人都是為她們三人才來春香樓的,若是一次全被贖出去,必定會給春香樓帶來影響的。
沐臨風看著徐二孃的臉色,知道她的憂慮,立刻道:“二孃也應該清楚這筆帳,三花魁雖然是春香樓的鎮店之寶,但是她們畢竟賣藝不賣身,每日來聽她們唱曲的錢相信不會有一千兩以上吧?而且這三人脾氣倔強,這些年也定為二孃得罪了不少客人。”
沐臨風此言一語中的,正說中徐二孃的心事。徐二孃仍是搖頭道:“沐公子請讓二孃考慮一下,也好讓二孃去問問三位姑娘的心思如何?”
沐臨風心道:“賽賽那邊肯定沒有問題,方才她還在埋怨自己不贖她出去呢,至於寇白門與顧眉生,我是儘量拖她們出紅塵苦海了,若是他們不願意出去,我也沒有辦法,但是相信賽賽應該能勸動它們。”只好點頭道:“好吧。我明日一早便來聽二孃答覆。
沐臨風回到府中,那拉客的兄弟已經回來,沐臨風問道:“怎麼樣,生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