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家惠尚未反映過來,雙唇就已經被沐臨風吻住,想要推開,卻已經完全來不及了,口中嗚嗚做聲,良久之後,這才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這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有一股期待,一股新鮮,一種刺激……
德川家惠尚還沉浸在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之中時,卻突然感覺自己胸前的肚兜已經被沐臨風一把扯開,驚叫一聲之後的雙唇,頃刻間又被沐臨風給封住。
德川家惠只感覺有一雙大手緊緊地握住了自己胸前的雙峰,那有一絲疼痛,一絲敏感,一絲的**,想要掰開沐臨風的手,同時也希望沐臨風握的更緊一些。
德川家惠突然感覺自己的雙頰已經有了淚珠,也不知道是傷心,還是開心的淚水,這才慢慢閉上雙眼,心中似乎在想,我就這樣成為他的女人了麼?
對於老道的沐臨風來說,德川家惠的一切舉動,都在自己的意料之內,本來今晚他並沒有佔有德川家惠的意思,只是這個女人太可惡了,竟然想到用這種方法來報復自己對她冷淡,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一種挑釁,也是一種羞辱,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女人,這是沐臨風絕對不允許的。
沒有太長的前奏,沐臨風便開始侵入德川家惠,今夜的沐臨風並不溫柔,也許這就是他對這個想報復自己的女人的反報復。
在德川家惠下身的一陣疼痛之後,德川家惠真正地成為了沐臨風的女人,她甚至還不清楚這是她希望的,還是厭惡的,此刻再去想這些,似乎已經完全沒有意義,因為此後的她,畢生的命運都與這個今晚佔有她的男人緊緊地綁縛在了一起。
(由於一切為了河蟹,詳情不便表明,如在文中發現文字變成**,說明此詞定是遐想無限,誘人犯罪的詞彙,被河蟹了,敬請見諒!)
翌日沐臨風醒來之時,睜開眼睛,只見自己的身邊躺著的德川家惠正閉著雙眼,尚在熟睡,雙手正放在枕頭上,自己則是枕著自己的雙手,臉上盡顯的卻有一絲的童真,更有一絲的滿足之色。
沐臨風直到這種睡姿對血液迴圈不好,如此上期將手壓在頭下,起來時手臂定然會痠麻,沐臨風想著慢慢將德川家惠的手從頭下拿開,不想德川家惠一個轉身,隨即又將雙手放到了自己的頭下面。
沐臨風見狀無奈的笑了笑,隨即想起了昨天與德川家惠的新婚之夜,一夜之間勾心鬥角,本來沒有那種男女之間的**,卻又被德川家惠勾起了他征服女人的**,一夜之間,七八次近乎。弓雖。女幹。的征服**感,讓沐臨風至今還回味無窮,不禁會心一笑。
沐臨風躺在床上看著德川家惠一會後,這才坐起身來,準備穿衣服之時,卻聽德川家惠咿咿呀呀地呻吟了幾聲,沐臨風轉頭看去,卻見德川家惠正在伸懶腰,隨即睜開了惺忪的雙眼,見沐臨風正在看著自己,不禁顯示一鄂,隨即臉上一紅,立刻躲進被窩中去。
沐臨風一邊站起身來,一邊笑道:“大懶豬,快起來吧,一會還要給蘇先生他們敬茶……”
德川家惠聞言這才想起來昨天在史可法家時,史可法特地請人來教她的那些規矩,提及新婚第二日要起床給沐府的長輩敬茶的事,慌忙之後立刻掀開被子,卻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身上一絲不掛,連忙嚇得又躲進了被窩。
沐臨風見狀笑道:“雖說我還沒看過你的身體,但昨夜你的每一寸肌膚都被我摸過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德川家惠臉上立刻一紅道:“你別看著我,快轉過身去!”
沐臨風聞言哈哈一笑,估計調侃德川家惠,聽了她的話後,不但沒有轉過身去,反正更是睜大了眼睛看著被窩裡畏畏縮縮的德川家惠。
德川家惠滿臉又是嬌羞,又是生氣地衝著沐臨風叫道:“喂,叫你不要看,你還看……一會起不來,可別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