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以為用粵語罵人,別人就聽不懂,然後心頭就會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
這種奇葩並不少見。
陳正謙聽到這話還愣了一下,看到她投過來的蔑視眼神,就笑了,應了句:“靚女見得多,但系面皮厚噶,我真系未見過!”
意思是,美女見得多,但是臉皮這麼厚的,還是第一次見。
那眼鏡女愕然,轉而漲紅了臉,估計真沒想到陳正謙會聽懂她說的粵語。這樣一來,場面就有些尷尬了。
其他人則一臉茫然,完全聽不懂這兩人在說什麼,但是應該不是什麼好話,沒見那女的一臉憤怒麼。
其實吧,如果她沒有扯到陳正謙,那陳正謙也懶得理她。畢竟潑婦這種物種,不是誰都有興趣去了解的,也不是誰都是抖m。問題是,她莫名其妙地把怒火對準了陳正謙,那陳正謙就沒理由默默承受了。
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他有心想逗逗這個女的,就笑說:“姑娘你說得沒錯,有錢是了不起,有錢人出入開豪車住大酒店。問題是我也沒看出你多有錢啊!”
陳正謙有意拔高音調,頓時其他人看了過來。
“你、你什麼意思?”眼鏡女有種氣急敗壞的感覺。
陳正謙不慌不忙喝了口茶水,淡然道:“包包是愛馬仕的沒錯,但是最多也就是五六千塊錢,估計是打折期間買的吧,而且用了有一段時間了。磨損痕跡不算嚴重,看得出來經常護理,說明你就這一個拿得出手的包包。”
“紀梵希的衣服也是前幾個季度的了,而且顏色和你本人的氣質,還有你這個包包,都不怎麼搭。實在難以想象,你是出於什麼樣的心理,才會把自己打扮成這副,令別的男人看都不願意看你一眼的模樣。”
這話說得眼鏡女差點要抓狂了,為什麼他會知道得這麼清楚。
不過陳正謙還沒完,繼續數落:“紅底高跟鞋看起來挺不錯,不過鞋跟磨得比較厲害,可惜美甲是硬傷,看來你確實不會打扮。而且出來旅遊還穿高跟鞋,這得有多大的毅力啊。”
說到最後,陳正謙嘴角都忍不住掛上一絲調侃的笑意,自己這樣的身家,都不敢說自己是有錢人呢。
這片土地上,真正有錢的,永遠都是站在後面打牌的。
眼鏡女漲紅了臉,眼中閃過一絲慌張,她萬萬沒想到,居然會碰到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人。這種被人硬生生打臉的感覺,真心不好受啊。
頓時看向陳正謙的目光,帶上了一絲怨恨。
不過陳正謙才不會在乎,反正自己只是來這裡轉一圈就走的,出了店門,誰知道自己是誰。本來就是兩條平行線上的人,根本不會有其他交集。
店裡面其他人,聽到陳正謙的話,忍不住看向眼鏡女的包包跟鞋子,果然看到不少磨損的痕跡。衣服款式什麼的,也正如陳正謙所說,不怎麼搭,頓時就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了。
眼鏡女頓時羞惱大喊:“笑什麼笑,就算再差,也不是你們這些窮逼所能買得起的!你們這是妒忌!”
不時有人撇撇嘴,酸溜溜地說:“真搞不懂為什麼要買這麼貴的衣服,被人草的時候,還不是一樣要扒掉?”
話糙理不糙,頓時把大家都逗笑了,唯有眼鏡女氣得發抖。
不過沒人會照顧她的感受,誰叫她給人的感覺這麼尖酸刻薄。
“買不買得起,不是你說了算。”
既然打了一巴掌,陳正謙也不介意多打幾下,就指著站在桌子上,抱著一個蒸餃猛啃的小寶,說:“看到我這隻寵物鼠沒有?國外實驗室最新品種,兩萬多美金一個,我託了朋友的關係才弄到的。你說能換多少個你這種包包了?”
當然,什麼最新品種,這些都是陳正謙瞎編的。不過以小寶的稀有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