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倒黴。
至於山上那些傢伙的死活,劉武才不會在乎呢。
金三各個軍閥的軍隊裡面,也是派系林立。這次帶隊的黎昆,跟他就是不同派系的,而且處處排擠自己。出賣他的情報給眼前這個年輕警察,劉武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反而心裡暗暗高興。
有些人就是這樣,自己落水了,也要順帶拉別人下去。就跟為了錢出來賣的學生女表,恨不得全班的女同學都跟她一樣,為此不惜威逼利誘,將別人拉進火坑。
不過這跟陳正謙有什麼關係呢,反正自己只要有情報就行了。眼前的劉武,無疑是他剿滅這隊來自金三角的狂徒的關鍵。
據他的口供,他們分成了三個小隊,每個小隊都有五六個人。除了他們這個小隊以外,其他兩個小隊,則在縣城的另外兩個方向。三方形成犄角之勢,隨時可以撲向縣城,甚至殺向防城。
陳正謙完全可以預見,如果真的讓他們得逞了的話,不管是特勤,還是地方當局,甚至是最高層那些大佬們,都會十分被動。
所以阻止他們的計劃,就顯得至關重要了。
不僅如此,這些來自金三角的雜碎們,還做好了撤退的計劃,如果計劃成功了,就趕緊腳底抹油。但是要是萬一失敗了,也要為逃生做好準備。
陳正謙甚至在想,要不要放水,饒了某個傢伙的狗命,讓他們逃跑,引出對方更多的棋子。
算了,先把自己這邊的問題解決了,把積分拿到手再說吧。
“你,轉過去!”陳正謙冷冷地用槍指著劉武說。
對於劉武,其實他已經在心裡將他判了死刑了。國家對“搞事”這種行為,是絕對禁止的,一旦發現,只有死路一條。
可惜這傢伙貌似腦子不大好用,貪生怕死,把什麼都交代了。
不過這也方便了陳正謙,只要自己方便就行了,這種人的死活,與自己何干?
劉武慌了:“大哥大哥,我什麼都說了啊,真的沒騙你,求你別殺我啊!”
他真的怕呀,自己才三十出頭,還有大把時光揮霍的,怎麼可以死在這裡。就算是蹲監獄,也比吃花生米要好啊,現在監獄待遇也不算差的,自己進去了好好表現,說不定還能早點出來。
如果讓陳正謙知道他的想法,估計得笑死吧。
“少廢話,老子什麼時候說要殺你了,我還嫌髒了我的手呢!”陳正謙不耐煩。
媽個雞,這傢伙真的讓人不爽,如果不爽留著他還有用的話,早就弄死他了。不過就算要殺,陳正謙也不會自己動手,留著讓國家有關部門來接手,應該可以拿到更多資料的。
就當做是賣個人情吧。
聽到陳正謙說不殺自己,劉武一喜,吊在心頭的大石頭,總算放下來了。能活命就好,只要活下來就還有機會。
不過他一轉過身去,後腦勺猛然一陣麻痛,眼前一黑,就倒下了。
劉武最後一個念頭是,臥槽,說好的不殺我呢……
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望著昏倒在地的劉武,陳正謙撇撇嘴,雖然說不殺你,但是不代表我不能打暈你呀。
自己就一個人,沒有同伴在身邊,不想放過劉武,又要去消滅山上那些傢伙,只好先把他收拾了,才好放心出發。
陳正謙把暈倒的劉武,拖到遠離小路的小樹林裡,將他兩手反手拷在一棵大樹上,這樣他怎麼也跑不掉了。
幹完這一切,陳正謙拍拍手,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然後對天上的金雕吹了聲口哨。金雕猛然飛下來,落到陳正謙跟前的樹枝上。
陳正謙說:“金雕,幫我找找山上那些人藏身的位置。”
對於金雕的能力,陳正謙還是很放心的。它現在充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