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種可能,生戰景凜的人,不是秦佳麗。”
“也可以說,當年戰景凜父親確實和一個女人確定了關係,並且對方也懷孕了,這人秦佳麗是認識的。”
“她是藉著夢魘,把戰景凜父親腦海的記憶弄混了,導致他誤以為是她,所以秦佳麗就順理成章的嫁進了戰家。”
“但是父親卻又感覺不太對勁,他想想起來,卻又記不起來,真真假假的讓他弄不清,從而也沒給秦佳麗什麼好臉色。”時言夏分析說道。
之前她有段時間很想和戰景凜提這事,但卻一直沒機會。
很多時候,事情是要講究機遇的。
在適合的時間,才能說適合的話,否則就是干涉太多,手伸得太長,並且管得太寬,也未必是件好事。
物極必反這個道理,她是懂的。
哪怕她和戰景凜明面上是結婚了,事實上很多事情,她還是需要很有方寸的去說,畢竟人是不能亂了方寸,不是嗎?
“這!我也沒聽我兒子提過別的女人啊。”老爺子懵了。
他完全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回事。
“他沒提過,但他卻懷疑過,如果說整件事,包括他的死,都是他以身入局的話,有可能就是他已經發現這件事的嚴重性。”
“不僅是他自己陷進了夢魘中,把一些事情給忘記了,甚至他懷疑秦佳麗是衝著戰家來的,所以才不動聲色。”
“想必他在戰景凜出生的時候,是做過親子鑑定的吧?”時言夏繼續說道。
老爺子聽著,和周管家彼此對視了眼。
“對,說來也奇怪,我們的孩子一般自己心裡有數,孩子生出來後,是不會做鑑定的,但那晚很奇怪,他居然要做鑑定。”
“你等著。”老爺子說著,轉身朝戰宅內跑去。
他跑得飛快,沒一會就從房間裡翻找出一張陳舊的紙,拿著紙跑了回來,遞給時言夏說道:“這就是當年做的親子鑑定。”
“不僅他和戰景凜做鑑定,也讓我也參與了一下,當時我感覺兒子肯定是瘋了,但也順著他的意讓他做了。”
“結果是他們確實是父子,那時開始,我兒子就變得很奇怪,也不喜歡說話,總是好像心裡有事一樣。”
“但是沒過多久,他就出事,出車禍死了。”老爺子說道。
提起這事,他就傷心。
“他出事後,我也沒把這事往心裡去,只是以為他可能心裡不踏實,又沒那麼喜歡秦佳麗,對她並不信任,所以才做的鑑定。”
老爺子提起這事,他老淚縱橫。
“要是知道他內心有別的想法,我肯定不會輕易就不查了,也不能讓我兒子死不瞑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