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我們兩個是瘋子!唉!你不會忘記小山弟吧?他下落不明,吉凶難料,我們必須找到他,那怕是以一生的精力從事追弄他的下落,我們也不會後悔,要找小山弟,你必須活下去,大哥,你認為對麼?”
四周沉靜,旁立的四個人闇然嘆息,只有文昌低沉而充滿感情的聲音,在天宇下振盪。
黑鐵塔呼吸急迫,喘息著道:“賢弟,你走……吧,我……我……不行……”
“啊!大哥,你仍末聽清我的話啊!”文昌掩住黑鐵塔的嘴,阻止他往下說,微頓又道:“啊!你可記得禹王溝的往事?天哪!我見到了第一次令我鍾情的女孩子,雖然你我都不知道她姓名我更因此捱了黑殭屍一掌。你知道的,江湖人罵我是淫賊,其實只有你知道我不是的,我希望愛人也希望被人所愛。天知道,那位小姑娘在我的心中,起了某種變化,份量又有多重?大哥,你必須看到我成家,也希望你能看到小侄兒叫你黑鐵塔伯伯,是麼?你希望我找到那位小姑娘向她求婚麼?”
黑鐵塔的血汙黑臉起了笑容,大眼半閉,道:“是的,賢弟,我多麼希望能看到你成家哪!去找那曾經被你真心愛過的小姑娘吧!你會找到她的,不要自卑,你不必為那些豬狗所加給你的汙滅臭名而灰心。”
“謝謝你的鼓勵,大哥。”
小娟無力的靠在方嵩的懷裡,方嵩深深地吸一日長氣。非我人妖憂然地道:“奇蹟,黑鐵塔的生機恢復了。”
四空聖尼用手在黑鐵塔身上探索,久久站起道:“危機末過,一個時辰之內如不退燒,很難說。”
非我人妖開始坐下,道:“我們盡人事,先替他換上藥。”他將自己地長衫斯成一段段,再取出百寶囊取藥,
方嵩也坐下道:“不歸谷的外用金創藥,自信尚有大用。蔡小哥神智並不太清醒,他的傷勢也不輕,必須先制住他,不然他可能要拔小劍和我們拼命。”
文昌確是神智不清,他只靠一點靈智所支援,下意識的說出心中隱飄已久而且用作安慰黑鐵塔的話,其實他已弄不清目下所處地境,仍在喃喃低語,聲音漸低。
非我人妖向方嵩打一手式。便用手去扳開文昌抱住黑鐵塔的手。手剛接觸,文昌本能地一掌反拍,伸手去撥左臂套的幻電劍。
方嵩雙手疾伸,扣住他雙肩並向外板。
所有的創口全上了藥,包紮妥當,不遠處雞鳴起落,東方已現曙光。
兩人身上包紮的面目全非,一陳寒風吹過文昌突然清醒過來,突然坐起叫:“大哥,大哥!”
“賢弟,是你麼?”黑鐵塔躺在地下問。
文昌吸入一口氣,突然抱起黑鐵塔,向小徑走去。
“文昌,你往那兒走?”非我人妖劈面攔住問。
“咦!是梅林公子前輩?”文昌愕然問。
“是我。放下人,我有話和你說。”
文昌放下黑鐵塔,吃驚地注視著方嵩父女。方嵩淡淡一笑,道:“小哥兒,你我並不生疏,先別問我父女來龍去脈,我告訴你一些你想知道的訊息。”
“前輩……”
“其一,你的小弟方小山,已經平安返回故鄉了。”
“你……”文昌驚然叫。
“我叫方嵩,喏!那是小女小娟,小山是我的孩子。
文昌一揖到地,道:“方伯父,小侄放心了。”
“其二黑鐵塔已經脫險,但在半年之內,不能任意行走,必須找他調養。其三,梅林公子可以告訴你。”
非我人妖苦笑道:“你中了黑殭屍鐵腐屍毒掌,本來,在三十六個時辰之內能保全性命,我都可以用藥驅出。但你用奇藥與運氣功術迫在尾宮卻受了傷,部分毒血已經排出體外,卻遺下後患,餘毒已進入任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