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朝兩人行了禮,回道,“沒事了。”
趙均瑞頷首在椅子上坐下來,蓉卿和齊宵也過去在對面落座。
單夫人見單氏還沒有出來,不由起身進了房裡,過了一刻扶著單氏出了門,單氏臉色發白,恍惚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查的如何?”蘇珉看向趙均瑞問他在外院查的接過,趙均瑞回道,“除了那三個失蹤的婆子,其它人並無不妥。”一頓又道,“已派人出去尋,暫時沒有旁的線索。”視線就落在蓉卿身上。
也就是說,找不到當時綁蓉卿的婆子,府裡的線索就斷了。
單氏聞言一怔,不由想到蓉卿那麼肯定的說找不到證據,真的被她說準了?私心裡她知道這件事不可能是蓉卿自己做的,她沒有必要也沒有這條件,所以她有理由相信趙均瑞和單竟必然能找到線索,可是蓉卿否認了,而剛才趙均瑞的話更是給了她當頭一棒。
找不到證據,那麼蓉卿的話就能起到最關鍵的作用,她是清白還是無辜,就憑她的一句話了。
想到這裡,她不由生出一絲冷汗出來,看著蓉卿捏緊了手裡的帕子。
“共有十一個婆子。”蓉卿緩緩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三個人穿著府裡下人統一穿著的薑黃色比甲,而另外的七個人,則是粗布的端褂……”她說著一頓,攤開自己的掌心,裡面躺著一個荷包,“這是其中一位婆子身上掛著的,瞧用料針線都略顯粗糙……”給了劉嬤嬤,“嬤嬤看看。”
劉嬤嬤接著手裡翻來覆去的端詳了一刻,又給單媽媽,劉嬤嬤道:“王府裡的下人再不濟做個荷包的料子還是有的,也斷不會戴這樣上不得檯面的東西在身上!”
眾人聽著一愣,意思是,那七個穿短卦的婆子不是王府裡的人?!
“來人!”趙鈞逸驀地站起來吩咐道,“去盤問各個門守門的人,看看今天都有什麼人進府裡來。”
有人應是而去。
趙鈞逸就指著單氏問蓉卿:“你不用顧忌別人的臉面,害你的人是不是她?”
單氏心頭一跳,有些緊張的去看蓉卿。
蓉卿順著趙鈞逸的手指去看面色慘白的單氏,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單氏聞言騰的一下站起來,指著蓉卿怒道,“你什麼意思?什麼叫你不知道!”
蓉卿挑眉根本不看她。
“瑜兒!”單竟皺眉喝斥單氏,“胡鬧什麼。”五夫人這麼說無可厚非,她沒有一口咬定是你,吵鬧著要個說法已是寬宏。
單夫人拉著單氏坐下,開口和眾人道,“這件事看似撲朔迷離,但其實也很簡單,五夫人說她不確定並不奇怪,沒有證據誰又敢言一個肯定。”單夫人一頓又看著趙鈞逸,道,“不過,王爺不要忘了,這個府裡住著的可不只瑜兒一個人。”她忍了趙鈞逸半天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瑜兒再不懂事,可也是他的正妃,不求他護著掖著,總也不能這樣落她的臉面。
單夫人的話一落,趙鈞逸渾身一怔,去看單夫人,單夫人冷笑一聲,道:“王爺何不將人一起請過來問問。”
這個府裡沒有旁的妾室,除了正妃就是側妃。
眾人心裡頭都清楚的很,各自心裡也有譜!
“來人!”趙鈞逸想也不想,“去將馬側妃請來。”
蓉卿端了茶盅低頭喝茶。
過了一刻馬清荷由人扶著進了門,一一朝眾人行了禮,問趙鈞逸:“王爺請妾身來,是為何事?”一副不知府裡發生了什麼事的樣子。
“你今天一天都做了什麼?”趙鈞逸也沒有憐香惜玉,開門見山的質問她,馬清荷被驚了一跳,不明所以的去看眾人,“這是怎麼了?妾身今兒一天都在房裡躺著的,原還想著下午出來幫姐姐招待客眷,只是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