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青衫,趴在岸邊看不清面容,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死了沒有,剛想上前救人,卻看到了女子昏迷卻依舊握在手中的劍,這女人明顯是江湖人士,右肩膀上還能看到殷紅的血跡。
江湖仇殺,肖晨一瞬間腦海中只剩下這四個字,現在的自己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萬一,萬一……救還是不救。
肖晨扭頭向遠處走出了幾步,決定不予理睬,沒走幾步卻又停了下來,一咬牙罵了句:“媽的,雖然哥不算是個好人,可見死不救,真心做不出來啊,看在你是個女人的份上,靠,救了。”
肖晨憤憤的跺了跺腳一扭頭來到女子身邊,一探鼻息,還有氣,不再猶豫,快速將女子拉出水面,扛上肩膀就急忙向村子裡跑去。
村口,肖晨東張西望了一會兒,見村裡一個人都沒有,輕輕的撥出一口氣,也是,今天這鬼天氣,凍得要死,一般村民都窩在家不會出門的,畢竟冬天對尋常百姓來說是最難熬的一個季節了,買不起厚厚的棉衣,生不起昂貴的火炭,除非趕集,或者是去購置生活必需品,不然的話,宅在家裡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自己家的小院兒就在村口,離得最近的二柱家,也和自己家隔了十多米遠,小心點,不會有人看見。
救一個來歷不明的江湖人,如果這女人是心地善良的俠女,咱這立刻就發達了,以江湖人士闊綽的性子來說,怎麼能不好好報答下救命恩人。如果運氣不好是惡貫滿盈的話,除非碰到那種心理畸形,不然也不會和救命恩人過不去。麻煩的是她身上所受的傷,要是被追殺所傷,這追殺之人尋上門來該怎麼辦,以一慣小說裡的尿性,自己這個救人的人絕對討不到好果子吃,立馬就要死啦死啦地,看來還是要悄悄滴乾活,打槍滴不要,把任何有威脅的可能扼殺在萌芽狀態,小心一點,總不會有錯。
躲躲閃閃的揹著這姑娘進了家門,關上門後,輕輕將這個姑娘放在了床上。饒是自己身強體壯,也讓累的夠嗆,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新買的衣袍這時也不復剛才的光鮮,佈滿水漬和泥漬,上面還沾有有路邊的枯葉。
肖晨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剛才一路心驚膽顫的,著實是好人難當。
看了看床上的女子,大概二十歲的年紀,面容一般,真的很是一般,屬於那種即使見過,丟到人海里,就甭想找回來普通面容。肖晨心中一點小小的期望直接破碎了,本還想著救回一個美女,發展一段美麗的邂逅,可還沒開始就已經沒戲了,不是說江湖女子都是美女的麼?就算不來個九十分美女,八十分的也行啊,這張臉,不算醜,可連七十分都不到,還沒村裡頭的么妹子好看呢。
顧不得整理衣著上的汙跡,起身看了看這姑娘蒼白的臉色和滲血的傷口,咬咬牙,索性救人救到底,直接呼喚出商店系統,忍痛花五兩銀子購買了一瓶金瘡藥,不然任這血這麼流下去,擱誰都得跪。
這姑娘身上有三處傷口,一處在腰部左側,一處在大腿右側旁,留下兩指多寬的血洞,剩下一處則在右肩膀處,深可見骨。傷口都很大,流血卻不多,估摸著可能是傳說中的封穴止血,這些傷口被河水浸泡的有些發白,讓人看了不禁反胃。肖晨嘴角抽搐了一下,江湖還真是危險,受傷直接等於割肉,沒做好心理準備的時候還是別和人火拼的好。
這姑娘衣服全身溼透,大冷天的如果不脫掉絕對撐不了多久,再加上要給傷口上藥,肖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悉悉索索聲中直接脫掉女子身上的衣衫,只留下了肚兜和褻褲,遮擋了重要部位。女子懷中發現了一張獸皮,二十多兩銀子,還有幾張依稀還能看出是銀票的紙張,不過被河水泡得完全看不清字跡,整個成了廢紙了,心中暗叫可惜。來不及多想,拿過金瘡藥,細細的灑在了傷口上。
“嘖嘖,這姑娘臉長得不行,身材和面板還真不賴。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