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惠撲哧一下,“這鍋讓嚴立夫背,其實也不虧。”
姐弟倆笑了。
顧懷銘抬手拍拍她的肩膀,“好了,有我在呢,不是多大的事兒,出去和孩子玩會兒,咱們晚上一起吃個團圓飯。”
文惠點點頭。
站到他面前給他整理整理衣服,輕輕打去外套上細微的汙塵,“千萬別生姐氣。”
顧懷銘溫和的笑了下,“怎麼會,你是我姐。”
“再說,我還是你的孃家人。”
文惠看著他,眸光微閃,抿起唇笑了笑。
有點破防。
“懷銘,姐沒白疼你。”
“好了好了,一會兒淚又掉下來。”
顧懷銘嘆口氣笑笑,“小時候都沒怎麼見你哭過,怎麼現在眼淚不值錢了呢。”
外邊傳來兩個小姑娘的歡笑聲。
極富感染力。
文惠眉眼舒展開來,“走吧。”
一連兩天,文惠都沒再去醫院。
徐仲辭抑鬱了。
一隻胳膊枕在頭下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悶悶不樂。
到頭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真憋屈。
西裝青年看了看他,小心翼翼道,“徐總,要不您就去給惠姐道個歉?好好說”
說著說著有點兒說不下去了,這事兒擱誰,誰都生氣。
道歉頂個屁用啊。
徐仲辭轉頭看他一眼,若有所思。
過了一會兒,坐起來,“脫衣服。”
“?”
幾分鐘後。
西裝青年換上了病號服,轉過身來抽抽嘴角,“徐總,這能行嗎?”
“你還有別的辦法?我這情況醫生又不讓請假外出。”
徐仲辭在穿自己的衣服。
深灰色襯衫,黑西褲,沒打領帶。
整理好後伸出手,“車鑰匙。”
西裝青年拿給他,“徐總,您注意著點兒傷口啊,別大幅度運動。”
“操那麼多心,趕緊床上躺著去,別露餡。”
徐仲辭轉身出去。
一個多小時後。
南苑。
徐仲辭將車開到大門口,停下打電話。
“喂,老吳啊,呵呵呵,你在家嗎?我找你有點事兒啊”
“我說徐總,今兒可是週一呀,你要是方便,就來公司找我吧啊。”
掛了電話,徐仲辭眉頭微皺。
乾脆打給葉橙,接通後換上笑容,“橙橙啊,你在哪兒呢?”
“上班呢,怎麼了?”
“能不能給警衛打個招呼,我進不去門。”
葉橙正在公司畫圖,聽他這麼說,疑惑的問,“你去南苑了?”
徐仲辭:“啊,我想找顧文惠當面解釋一下。”
電話裡邊葉橙沉默沒吭聲。
“這事兒總擱在心裡頭,實在憋悶的很,你就當幫爸爸一個忙好不好?好閨女,你只要讓我進去就行。”
“好吧。”
“謝謝好女兒。”
徐仲辭收起手機。
沒一會兒就看見警衛向他招手。
保時捷開進南苑。
徐仲辭輕車熟路很快就到了一棟別墅前。
下來後,深呼兩口氣,去摁門鈴。
還不等有人來開門,文惠遛狗回來了。
正低著頭有說有笑的逗著奶豆。
:()丫頭,你還是個學生,我不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