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能免俗,但,有幸的是,她的夢變成了現實。
葉橙笑出了聲,無比愉悅。
捏住戒指輕輕轉了轉,大小也剛剛好,不松也不緊。
她抬頭看他一眼,“你怎麼知道我手指尺寸的,是不是趁我睡著,偷偷量的?”
顧懷銘溫柔的笑了下,“還用得著量?我的眼睛就是尺。”
葉橙俏皮的皺了下鼻子,“才不信。”
“不許摘下來,聽見沒有。”
他帶著命令的口吻說。
葉橙眼波流動,“幹嘛,顧先生要佔山為王?”
顧懷銘微微眯眼,只笑,不作聲。
下一秒,葉橙就被他從水裡撈起來,打橫抱起。
“我是你男人。”
他一字一頓道,霸道的宣示主權。
葉橙的心臟瞬間塌陷下去。
回到床上。
她就被顧懷銘順勢壓上來。
他看著她笑,“來吧,現在你男人交給你了。”
葉橙小臉騰的一下紅了,要滴血。
比床上的玫瑰花瓣還要紅。
“銘叔”
“嗯?”
見他眯起眼睛,她趕緊軟軟改口,“懷銘”
“來——”
今天,他久久不肯結束。
放縱的很。
關鍵時候總能把控的住。
葉橙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要散架了。
嚶嚶求饒。
顧懷銘眼睛裡漾起歡愉的笑意,用拇指抿抿她的櫻唇。
到最後,他重重呼著灼息,“葉橙,你是我的。”
葉橙安心的笑了。
餐桌上的飯菜已經涼透了。
顧懷銘讓人撤去,又重新送來一些食物。
等葉橙衝完澡穿好衣服出來,碗盤正好擺上桌。
“消耗不少體力,餓壞了吧,快坐下吃。”
他的眼神柔軟又略含意味,葉橙臉頰一熱,面紅耳赤,“你不要說話了。”
顧懷銘淺笑。
轉天。
醫院病房。
吃過早飯,徐仲辭無聊的踱著步子。
輕嘆一聲,“再住下去我快要發黴了。”
床頭桌子前,文惠正在收拾飯桶,搭了一句腔,“急什麼呀,什麼時候出院那得聽醫生的。”
話還沒落,她的手機響了。
是嚴立夫的電話。
文惠的臉色瞬間轉淡,接通,“你準備好了嗎?”
裡邊傳來嚴立夫為難加商量的語氣,“文惠呀,今天學院有場重要的講座,你看,咱改天再去行不行?”
文惠深吸一口氣,“你已經推了一次了,什麼意思啊,別以為我不懂,冷靜期過後的三十天內,如果不去辦理,等同於自動撤回離婚申請,你想糊弄過去?”
“沒有沒有,我是真的走不開啊”
“別找理由,兩個小時內,你要不到場,後果自負!”
文惠直接把電話摁了。
離個婚都離不心淨,好不容易捱過去冷靜期了,這狗男人又在這兒推三阻四的。
她都想罵人了。
徐仲辭安靜的看著她。
房間裡氣壓有點低,她的心情不太好。
“我讓人送你過去?”
“不用了。”
文惠轉頭笑了下,帶著淡淡的不自知的苦澀,“你好好休息吧,要是我中午過不來,你就讓人買飯吧。”
:()丫頭,你還是個學生,我不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