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他自己做的事情來,確實一點兒都不過分。
若不是念在文惠的面上,恐怕就不止是丟一個正教授的職稱這麼簡單了。
“懷銘,我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你就看在你姐”
“我給過你機會了。”
“懷銘,”嚴立夫剛想站起來,就被兩個保鏢重新給摁住。
“你想做什麼懷銘?懷銘,我知道錯了,”
顧懷銘緩緩蹲下,往後一抻手,成莫遞上一把匕首。
刀身反出的寒光,嚇得嚴立夫篩糠似的打了個冷顫,趕緊求饒,“懷銘,我發誓,我以後全心全意對你姐好,真的,你放過我。”
保鏢直接抓住他一隻手展開,死死摁在地上。
“懷銘!懷銘,你也不想讓你姐知道的是不是?你廢了我的手,你怎麼給她交代?懷銘”
顧懷銘握著匕首舉了起來。
嚴立夫看著對準自己手背的鋒利的刀尖,嚥了口唾沫,“不要,懷銘!”
顧懷銘攥緊刀把,一蓄力就落了下來。
“糖糖!你最疼糖糖了,她馬上要回來了,你就忍心看著她傷心難受”
嚴立夫做著最後的掙扎,那刀還是不遺餘力的落下來。
“啊——”
嚴立夫顫抖著嘶嚎,要尿了。
過了幾秒,沒感覺到疼痛,緊閉著的眼睛緩緩睜開。
那隻匕首就緊貼著自己的小指紮在地上!
顧懷銘鬆開刀把,眼神犀利,語氣清冷,“再一再二,不再三。”
兩個保鏢也鬆了手,嚴立夫霎時間鬆了一口氣,大口喘著氣癱在地上,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
“我錯了,沒有下次,不敢了,我一定好好對文惠。”
顧懷銘站起來,抄起褲兜轉身看著大海,淡淡開口,“那女人,你打算怎麼處理?”
嚴立夫趕緊表態,“我跟她斷,斷乾淨,以後絕不再聯絡。”
“斷的乾淨嗎?”
“斷的乾淨,斷的乾淨,我說到做到。”
顧懷銘微微側眸,“嚴立夫,記住你說的話。”
嚴立夫拼命點頭應承。
“下次,我就沒這麼心軟了。”
“是是是,懷銘你放心,我今後心裡只有家,只有你姐。”
顧懷銘看了下成莫。
成莫點頭,對車那邊站著的保鏢揮了下手,保鏢拉開車門把李麗拽下來,推搡著帶過去。
嚴立夫一抬眸,傻眼了。
李麗竟然也在!
“老嚴!”
此時的李麗早就嚇壞了,也顧不得避諱人了,梨花帶雨的徑直就朝嚴立夫那邊過去。
嚴立夫看了看旁邊站著的顧懷銘,又咽了一口唾沫,哪敢讓她再靠近。
等她走近時,他站起來就扇了她一個巴掌。
把李麗都打懵了,“老嚴?是我,你打我?”
“都是你個賤人,都是你為了賣車勾引的我!”
面對嚴立夫的指控,李麗不敢相信的呵笑一聲,“嚴立夫,明明是你”
“賤人!”
嚴立夫又甩了她一個巴掌,“閉嘴,還倒打一耙!”
顧懷銘轉頭看向嚴立夫,一個冰冷的眼神丟過去,沉沉開口,“不要把什麼原因都歸責到女人身上,你嚴教授要是沒那意思,勾的到嗎?”
嚴立夫不吭聲了,眼神不自然的躲閃。
顧懷銘說完抬腳離開,上了車。
成莫掃了掃兩人,冷聲提醒道,“你們倆的事兒今天最好一次性解決完,過了今天,再有一次聯絡,我直接水泥封屍。”
嚴立夫聞言又咽了口唾沫,李麗也是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