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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還是二八年華的時候,曾親眼看她老媽花枝招展大言不慚地說自己只有二十四歲,在蘇姓女子傻了吧唧戳破了老人家的謊言後,“被承包”了一池子沒洗的碗筷、過百平方米的地板以及馬桶的清潔工作……蘇姓女子內牛滿面警示在座諸位:千萬別問女人的年齡!

但是,鄂美顯然不是一般人——

“誰是老人家啊!”夏耘也一骨碌從床上翻身坐起來,氣鼓鼓地瞪著鄂美,叉腰怒罵,“你才是老人家你生下來就是老人家你沒有一天不老人家!!!”

“哼。”——這是鄂美對某個爆炸物唯一的回應,接著人家就撈起夏耘也腫如包子一般的腳踝,坐在床邊,把那隻秀氣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瓶子晃晃,對準患處呲呲噴兩下,掌心小心地貼上去,輕輕地揉搓著,好讓藥液快點被傷處吸收。

“老師,你明年就三十了吧?”明知故問是一種後現代藝術,擺明了我就是要氣你你能把我怎麼樣,叫人恨得牙根癢癢!

夏耘也陰沉著一張黑臉,字都是從牙縫裡一個個崩出來的:“鄂美……你皮癢了是吧?”

可惜鄂美沒被嚇到,反而眯眼一笑,貼近夏耘也,嘴唇抵著她的鼻尖翕翕合合:“我讀蘇小錢的劇本的時候,讀到一句話,覺得很有意思:‘永遠——不要在握有你短處的人面前——狂、妄、自、大!’”說著,手上毫不猶豫地在那大腫包上一摁,夏耘也立刻疼得臉皮直抽抽,眼淚花子都冒出來了,但是……顯然她老人家也在實踐中學會了這句話的意思,否則她也不會窩窩囊囊的只能苦大仇深地瞪著鄂美卻不說話。

鄂美第一次發現,掌控夏耘也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誰說她是受?夏定覺,你眼神不濟了,回去快叫魏松亭給你買一副高度近視鏡,攻受都看不出來,小心出門撞上犬類專屬露天公廁。

反了反了!這是階級地位要變天啊!夏耘也一邊享受著美女揉腳的星級服務,一邊在心裡怒火騰騰,小受君這是要造反呀!當年那個被她拽一下就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鄂美去了哪裡……愛哭包去了哪裡……怎麼一眨眼就女王崛起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悶騷麼……夏老師可是沒見識過悶騷的,人家祝靈犀只可能對她悶,另外那一半估計全拿去對付梁恩斯了!她自己呢?搞什麼!?她夏耘也還需要悶著騷麼?她都是明騷的好不好!

其實星星還是那個星星啊,月亮還是那個月亮,鄂美還是那個鄂美,不過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鄂美被她那自討苦吃的舉動給氣著了,還不興人家反擊了啊?鄂美現在算是摸透了,她夏耘也就是霸權主義慣了,要是不能壓住她,那保不準就是糟她欺負一輩子!她這就是準備唱一出“翻身農奴把歌唱”,叫咱共產主義的大紅旗插遍全天下,打到萬惡的霸權黨,爭取小受人民的幸福!

雖然鄂小受在想著這一系列宏圖大志的時候,仍舊在任勞任怨地細心為地主婆揉腳……

————————路漫漫其修遠,有志不在年糕~(“志”在桂花糕~)———————

Lens一直忙得兩頭轉,眼圈是一天比一天黑,連眼袋都快熬出來了,弄得攝製組的化妝師看見她的時候,表情一天誇張似一天,前天還是“膽戰心驚”,昨天就變“心肺俱裂”了,今天呢,又進化成“慘不忍睹”……好在那位一看就是gay的化妝師水平還是相當不賴的,起碼每天都能讓她繼續在MV裡光鮮亮麗,雖然卸了妝之後依舊驚天地泣鬼神……

Lens再也沒去過祝靈犀的家,趕著去布魯塞爾的時候,都是一個電話把祝靈犀叫出來,然後兩個人就手拉手逛逛公園、壓壓馬路,一起聊聊天、拔拔草什麼的,時間差不多了就拉到小樹林裡吻個昏天黑地,然後是依依惜別的苦情戲,最後各自回到該去的地方,繼續各自面對不想面對的人。

時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