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伸出來吧。”
“啊?”
正喝著紅糖水的何雨水,眼睛一瞪,臉一紅,遲疑了片刻後還是把手伸了過去,只是臉上帶著一抹害羞的笑意。
這看的蘇白眉頭一挑,這傻丫頭不會把紅糖水喝腦子裡去了吧?怎麼神經兮兮的?
“藥方我給你開好了,回家你按時吃就行,不出一週就成了。”
“另外,我這還有個辦法能夠緩解。”
蘇白一邊說著,一邊伸手給何雨水的虎口上面一點處輕輕按摩了起來。
“白哥……”
看著蘇白那雙修長白皙的手指捏著自己的手,何雨水臉紅的都到脖子了,心裡是又驚又喜,興奮不已。
“還疼嗎?”
約摸按了個幾分鐘後,蘇白抬頭看向何雨水,開口詢問道。
“啊?還,還有一點,不過好多了。”
看痴了的何雨水驀地回過神來,連忙避開蘇白目光,呆呆的點點頭,輕聲答道。
“嗯,你回家按時吃藥,如果還有疼的話,就按我這個方法試試。”
蘇白鬆開手,將藥遞給何雨水。
“哦,好,好的,謝謝白哥。”
何雨水付完藥錢後,提著藥一步三回頭,戀戀不捨的離開了醫務室。
接下來的時間,都鮮有人來醫務室,即便有那也是一些皮肉傷,買點創可貼就走了。
一天下來,蘇白都是百無聊的待在醫務室裡,悠然自在的烤著火。
何雨水除了憨憨的之外,其實心地也不壞,所以她的藥錢都是按行情價收的。
倒是那許大茂,很不老實,能對付海王的,也就只有曹賊了。
這次,蘇白準備狠狠宰許大茂一次。
盼著許大茂,盼著盼著,廠裡都已經響起了下班的鈴聲。
正當蘇白起身準備收拾東西回去的時候,門外忽然出現個人影,左顧右盼遲遲沒有進來,鬼鬼祟祟的。
許大茂掃了眼四周,見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這才連忙進了醫務室。
“蘇醫生,我來了,我的藥,配好了嘛?”
許大茂進屋後,一步三回頭,時刻關注著門外的動靜,生怕有人進來。
“說話聲大點嘛,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蘇白饒有興趣的說道。
聞言,許大茂心裡直叫苦,你當然不怕啊,腎虛的人是我啊!
湊近了許大茂低聲詢問道:“蘇醫生,拜託了,這要是真讓別人撞見了,怕是要笑話一輩子了。”
“得,我這就去拿藥,你坐會。”
蘇白笑了笑,看得出來,許大茂還是很要面子的。
雖然昨晚蘇白當面說許大茂腎虛,但光說無憑,可一旦有人撞見許大茂來醫務室看腎虛,那結果就不一樣了,那就是徹底實錘了。
“好了,這些中藥你拿回家,記得早晚各熬一次,切忌,不能因為苦就想著加糖,不然就破壞了藥性。”
“還有,這是一週的量,吃完了再來找我。”
“好嘞。”
接過一袋中藥許大茂欣喜的揣進了懷裡,藏著不讓其他人看見。
“那蘇醫生,多少錢啊?”
“五塊。”
“哦,好,給。”
許大茂點了點,很是果斷的交了錢,可揣著藥出門沒走兩步,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勁了。
這些藥只夠吃一週,昨晚蘇白跟我說至少要吃三個月,那這……臥槽,你母親這麼貴?!
正喝著紅糖水的何雨水,眼睛一瞪,臉一紅,遲疑了片刻後還是把手伸了過去,只是臉上帶著一抹害羞的笑意。
這看的蘇白眉頭一挑,這傻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