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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我還是她老公呢!可是結果呢?還不是一樣?’喬山的臉上此時佈滿了陰雲,想到了那個女人,平靜的心就開始沸騰了起來。
意雅把頭緊緊的貼在父親那上下起伏的胸膛上,靜靜地聆聽著父親一聲聲的哀怨和莫名的憤怒,心裡更加的疑惑了起來。
‘呦呵!你們父女倆這又是唱的哪出啊?’不協調的聲音從屋外由遠至近傳來,一個女人緩緩的走了過來,藍色的眼影,黑色的眼線,長長的睫毛再加上厚厚的粉底和血紅色的唇彩,將她原本清秀的臉給遮掩住了也同樣掩蓋了她臉上的嘲諷。而她的身上穿著玫紅色露肩短裙,上面點綴著星星點點的花紋,更加襯托出她纖細的身材,腳下也踩著純紅色的高跟鞋,此時正在亦步亦趨的緩緩的向意雅父女倆走來。
‘媽!’意雅走上前去,親切的攙扶著母親梅雪坐到了沙發上,看著母親妖豔的打扮,關切的問:‘媽,這麼晚了,您還要出去啊?’
梅雪瞥了意雅一眼,擺弄了一下自己散發香氣的長髮,漫不經心的說:‘這個家實在是太冷清了,我得出去找點樂子,不然我會被憋瘋的。’
意雅望著母親冷漠的表情,旁敲側擊的問道:‘媽,那個……我想問問我是幾點生的啊?’
梅雪聽到她問自己的生辰,眼睛裡突然閃現出一抹狠戾的目光,氣憤的回答:‘哼!鬼才知道你是幾點生的呢!’
‘我看你的腦子出問題了是不是!’喬山憤怒的瞪著她,語氣裡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我……我……’梅雪支支吾吾驚恐的望著喬山,慌亂的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
意雅望著父母異常的表情和隱含的話語,心裡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世肯定是個謎,一個自己輕易無法知道的謎。想到這兒,她突然發覺自己的身上彷彿有冷風吹過,像是在一個冰天雪地的環境裡,面前白雪皚皚,而前方的道路亦是更加的迷茫。她蜷縮在沙發的角落裡,渾身瑟瑟發抖,緊閉的雙眼流下了痛苦的淚水。
喬山陰狠的望著梅雪,惱怒的說道:‘從今以後不准你再踏出這個家門半步,否則,你就永遠都不用再回來了!’
梅雪聽到他的話神情慌亂的望了一眼意雅,焦急的湊上前,拉著她那冰冷而又顫抖的雙手緩緩的勸解:‘意雅,我的好孩子,你是最瞭解媽的啊!媽就是一個愛胡說八道,開玩笑的人是吧!你就不要把我說的話往心裡去了,好吧?’
意雅深深的將頭埋在自己的懷裡,冰冷淚水在和
20意雅的回憶(十五)滿月酒上的鬧劇
望著兩個人的爭吵,張正愧疚的走了過來,略帶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真不該口不擇言的說這些的,你看看,一個好好地氣氛都被我給弄成這樣了。’
佩慈長嘆一聲,苦笑的說:‘在這個深宅大院裡,每天不都是這般烏煙瘴氣,人心惶惶的嗎?這裡根本就沒有一絲的安寧和一絲的快樂,整日陪伴著你的就只有眼淚和這個噩夢般的生活了。’
安越望著張正,臉上劃過了哀怨的河流,而眼中也是浪花一朵朵的,嘴角露出了苦澀的微笑。
‘佩慈姐!’楊柳興高采烈的聲音傳了過來,打斷了壓抑的氣氛,只見她跑過來,高興地對著他們說:‘佩慈姐,老爺叫你們下去,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楊柳正在興奮的說著,突然看見佩慈紅潤的眼睛,忙問道:‘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哭了?’
‘沒什麼。’佩慈低下頭,用手抹了抹眼角的淚痕,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