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只聽見一聲巨響,安飛怒氣衝衝的衝了進來,在她那原本傷痛的臉上,惡狠狠的甩去了一個非常響亮的耳光,破口大罵:“你這個沒有教養的孩子,你要是膽敢再侮辱佩慈一下,我就把你那張臭嘴給撕開!”
安娜一臉的不可置信,呆愣的瞪著安飛,痛哭著:“安叔叔,為什麼連你都對我大打出手?難道,那個佩慈,真的能讓你們所有人都為她如此痴迷嗎?平日裡,你就像一個慈父一般的疼愛我,可是,為什麼轉眼之間,你們的嘴臉就一個個的都變了,變得是那麼的冷漠無情。我安娜到底是做錯了什麼,讓你們人人都如此的討厭我!我好恨!好恨啊!”說完,她就頭也不回的向外跑去。此時,她的心已然徹底迷失了方向,在人群中就像是一匹野馬一般飛馳著,奔跑著。淚水揮灑了一地,為她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她一股腦兒的跑到了疼她如命的外公家,可是,她卻不知,這裡另一場無情的風波也在對她招手而來。
“外公……”安娜哭泣著飛奔到葉挺的懷裡,放聲哭訴著:“你什麼時候才能把天賜哥給我搶回來啊!”
葉挺此時的心再也無法釋懷了,他的愛已死,人也在這場無情的戰火中被炸得遍體鱗傷。他一把推開安娜,冷冷的望著她,臉上表情僵硬氣呼呼的大喊:“葉子!你死在上面做什麼呢?還不趕緊給我滾下來!”
葉子遲遲不敢下樓,她怕這次下去,將要面對的是一場生死的考驗。可是那不聽話的腳,還是邁開了沉重的步伐。她每走一步就感覺似乎是向著地獄又邁進了一步。每一次的心跳都能夠感覺到死神在緩緩的靠近,短短的路程好像是已經過了幾個世紀那麼漫長。她渾身發抖,頭昏腦漲來到了客廳,慌亂的坐到了沙發上,用那哀求的眼神望著父親,委屈的淚水也在滾滾轉動著。
安娜將一切都看在了眼裡,放在了心裡。她突然明白,眼前這個地方已不再是自己的避難所,甚至還有可能這裡將是又一個能夠將自己打入地獄的生死之地。想到這裡,她的心在不停的吶喊著,腦子裡也在排山倒海的凌亂著。她不知道,這天大地大究竟哪裡才是她的容身之地,她霎時癱倒在地,瑟瑟發抖著。
葉挺沒有去理會葉子母女,轉頭對著jacky毫無隱瞞冷冷的說道:“jacky,在電話裡我已經和你說明了叫你來的目的。今天,我就要徹查一切對我隱瞞和背叛。”說著,他惡狠狠的指著葉子眼裡充滿了冷漠:“我想讓你幫我抽血化驗,檢測血統的真偽。我不想渾渾噩噩的過完我的餘生,也不希望任何人去踐踏我葉家的聲望,混淆我葉家的血脈。”
jacky抬起那深藍色的眼眸質疑的望著葉挺,心裡疑惑重重。眼前這個愛家如命的男人到底是經歷了怎樣的傷痛,才會將他那慈愛的臉孔給抹殺了呢?現在的他就像條受傷的猛犬兇狠無比。想著,jacky深深地嘆了口氣,百思不解的問:“葉先生,究竟什麼事會讓您這麼大動干戈的做出這樣沒有意義的事情來呢?那樣會傷害了你們一家人的感情的,你可要想明白啊!”《
47韓雨密見安逸
安逸自從昨兒踏進這冰冷的大院後,就獨自一人坐在了院子裡,靜靜的感受著風一次次無情的鞭打和責罵。此時,他的心如死灰一般寂靜,對一切,對所有都已然失去了知覺。他突然感覺這個大院將是他以後一人的墳墓,沒有人會在乎他的一切。現在,他才發覺,一切的身外之物都是過眼雲煙,只有親情才是最寶貴,最無價的。可是,他卻很不幸的將它給弄丟了,再也找不回往日的情誼了,他也會在寂寞孤獨中漸漸的消逝。
“老爺。”這時,一個家丁走上前來,大聲呼喊著:“有您的電話。”
安逸本身就是個堅強的人,他不願讓任何人看見自己傷心欲絕的樣子,就算是泰山壓頂,此時的心再疼痛,再抽搐,他也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