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天寶一臉的不耐煩:“現在天賜也找到了幸福,安葉兩家也開始對戰了,那咱吳家也就太平了,還會有什麼煩心事可言呢?”
“那雲兒呢?”意雅冷冷的望著他,不高興道:“時至今日,咱們都還沒有找到他,他可是佩慈的一塊心病,臨死為了他都沒能閉上雙眼。”
吳天寶聽見雲兒這個名字,就心如刀絞般的疼痛。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在四處打探著他的訊息卻也都是一無所獲。這是一個難解的謎,他真的不知道該從哪裡入手。他愁眉不展唉聲嘆氣著:“這麼多年,我也一直都在苦苦的尋找著他。可是,他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我一直覺得,他有可能被葉子賣到大西北去了,我託朋友也在那裡四處打探著,結果也是嫋無音訊。該找的地方,我都找過了,可就是一無所獲。”
安越他們坐到了餐桌前,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烏雲密佈,安越一臉的哀愁,無奈的說:“這麼多年,我走了各省各市都沒有找到雲兒和佩慈的蹤影,我的心都碎了。現在,佩慈悄然離去了,她的蹤跡浮出了水面,但我那可憐的兒子,他又在什麼地方呢?他可知爸爸日以繼夜的在想他,眼淚都快要哭幹了,他真的忘記了媽媽和爸爸嗎?”
“好了。”吳有才緊鎖眉頭,深深的嘆了口氣,惆悵道:“先把雲兒的事放在一邊吧,現在先吃飯,我們好去安家圓了龍兒的心願。”話音剛落,霎時屋裡一片寂靜,李叔從門外走了進來,坐到餐桌前默不作聲。大家都在慢慢的品味著人生的酸甜苦辣。吃過飯後,一家人又趕往了那個讓他們每個人都慌亂的大宅院裡去了。
葉挺一人在書房裡包紮著被黃鶯咬壞的那塊血肉模糊的傷口。心靈上的創傷,讓他已不知道什麼是疼痛的滋味,只有仇恨在他的心裡跳動著。他心裡默默告誡自己:十五天,只需要十五天一切就都會水落石出,真相大白。到那時,他會毫不猶豫將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打入地獄,讓她永無翻身之地。
這時,叮鈴鈴的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他緊鎖眉頭,隨手拿起電話,不悅的問道:“喂?請問找誰?”
電話裡突然傳出一個女人陰沉的哈哈大笑聲。葉挺一聽立刻火冒三丈的怒吼:“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不說話!說話啊!”
一個嘶啞而又低沉,就像是砂紙磨過桌面一樣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葉挺,你這個可憐蟲,你頭上戴著個王八殼子卻是渾然不知,還把那個***貨當成個寶,你可真是很可笑,很可憐啊!”
“你在鬼扯什麼!你到底是誰!別在那裡裝神弄鬼的!”
“我?我麼是個萬事通,你家的點點滴滴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難道不想知道,你那個***貨老婆現在在哪兒麼?”
葉挺一聽立刻放下電話慌張的飛跑到臥室,可是,此時屋裡卻是空蕩蕩的,韓雨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連忙跑回來,拿起電話用那幾乎哀求的口吻說道:“她在哪裡?你告訴我,她在哪裡?”
“好啊!”電話裡又傳來了那一個陰森的笑聲:“我告訴你,她啊,現在就在安家,正和安逸親熱的禁呢……”
49撞破姦情
葉挺一聽見那個神秘女人的話,頓時氣得暴跳如雷,立刻結束通話電話,急匆匆的跑到葉子的房間,就像是拖死狗一樣的將她連拉帶拽的往外面走去。
“爸!你幹什麼啊!都弄疼我了!”葉子用力的掙扎著,試圖掙脫掉父親那大而有力的手,怎奈,他的手就像是一把鎖鏈一般,將她牢牢的拷在了一起。她慌亂的望著父親,苦苦的哀求道:“你這是帶我去哪裡啊!不會是真的不要你的寶貝女兒了吧!”
安娜在房間裡聽見母親的哭喊聲,連忙跑了出來。她看到外公像瘋了一樣的拉著母親向外拖,奮不顧身的跑上前來跪在葉挺的腳下,苦苦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