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上,不仔細看,就和普通的樹枝沒有區別,綠油油的,剛才蜜雪兒甚至想用手撥開這段樹枝呢。
這條竹葉青好像也受到了驚嚇,張著嘴,信子不停的收縮,朝蜜雪兒倒地的方向移動,甚至只用尾巴勾住樹枝,整個身體都快垂到地面,離蜜雪兒的身體只有幾十厘米的距離了。
李青雲三兩步就跑過去,手起刀落,一刀就砍掉了它的腦袋。沾血的碧綠蛇頭落到了蜜雪兒的腳邊,嚇得她又是一陣尖叫,甚至想用腳把它踢開。
“別動!”李青雲厲聲喝止,不讓蜜雪兒亂動,他拿柴刀放到蛇腦袋旁邊,卻見蛇頭突然張嘴,咬住了柴刀,死不鬆口,冰冷的小眼睛裡充滿了怨恨。
這種變故把蜜雪兒嚇得再次尖叫,不明白已經死掉的毒蛇為什麼還能張口攻擊。李青雲似乎早就預料到這種情況,指了指仍在掙扎扭動的蛇身,說道:“蛇的生命力很強,就算砍掉腦袋,也能活很長一段時間。如果因為砍掉毒蛇的腦袋而忽視它們的攻擊性,會死得很慘。”
這是李七寸教他的捕蛇知識,李青雲見到蛇只能用刀砍或者用木棍打死。如果是李七寸遇到剛才那種情況,肯定直接用手,一把就能抓住竹葉青的要害。
竹葉青咬住的柴刀,被它放出很多透明的毒素,李青雲折了一段樹枝,把蛇頭撬開,在樹葉上噌了很久,才把上面的毒蛇液體清理乾淨。
蜜雪兒早就從地上爬起來,小心翼翼的站在李青雲身邊,再也不敢靠近任何一段樹枝。她進入原始山野之後,早就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金幣和銅幣仍對著前方狂叫,不是危險預警的聲音,倒像是發現什麼,催促李青雲趕路的意思。
走出這片陰暗潮溼的林子,前面豁然開朗,兩三里外的山坳裡,有炊煙升空。在林子裡的時候,他們已經開了探照頭燈,可是出了林子,發現還有一抹夕陽的殘輝掛在西方的小山頭。
“啊,前面有人,不知道是不是我們的科考隊員?”蜜雪兒露出一抹喜色,人多點,總會感覺安全些。不過轉念又一想,跟李青雲單獨在一起也挺不錯的,有吃有喝,還能享受他的單獨保護,遇到意外,也只是有驚無險。
“到前面看看就知道了。”李青雲站在一處高坡,四顧打量,有幾分喜色的說道,“離望仙峰很近了,只要再往前走一段,應該能回到開拓過的山路上。如果有沒滾下山坡的,他們應該在前方的交匯口等我們。”
“真能和大家匯合就好了,不管本次科考成不成功,沒有人員傷亡才最重要。那隕石也不是多重要,只是它們出現的離奇,還擊穿了一個空間站,甚至差點毀掉那個空間站。有人在擊穿的位置發現這些隕石上面含有一些異常的東西,還有微量的輻射,所以才讓我們來探探情況。”
“你知道的,尋找隕石本就是一件靠運氣的事,我們僥倖發現一兩塊,就算完成任務了。只是沒想到蛇類這麼喜歡這批隕石,我想讓蛇類專家接手這種任務,他們應該很樂意。”
眼看就要離開沒人的荒野叢林,蜜雪兒心情大好,開始主動說起此次科考的緣由。
李青雲對這些隕石非常上心,特別是這些隕石在小空間裡的特殊表現,聽蜜雪兒這麼說,就道:“咱們剛進山遇到第一塊隕石時,那兩個美國專家可不想輕易放棄,甚至主動出高價讓我去蛇群裡搶隕石。”
“哈哈,因為那兩位美國專家是真正的礦物專家,對隕石非常上心,而我的研究領域是植物學以及生物工程學,而喬治是位昆蟲專家。我們來自一個共同的鬆散研究協會,協會名字叫作‘洋蔥頭’,剝開一層又一層的迷障,在過程中或許會痛苦得流眼淚,剝到最後或許一無所獲,但追求真理追求真相是我們每一個‘洋蔥頭’共同的愛好。”
“噢?這樣的一個鬆散組織怎麼能和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