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米範圍之內,就有絕對的信心打斷對方施術。而且,肉身速度跟不上,還可以借用小空間的力量禁錮。
話說到這份上了。鄭鑫炎和谷兆基當然不會旁觀,手捏自家功法的印訣。全身靈氣鼓動,瞬間封堵住騎馬男子的退路,只要動起手來,他們隨時都會以最快的速度施展攻擊術法。
“呵呵,以多欺少是吧?行行,我柴子平記下了。你們川蜀的修行者真出息。”騎馬的男子拳頭握了幾次,最終憤憤的鬆開了,好漢不吃眼前虧,這點怒火還是能夠忍受的。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看不透李青雲的實力,不過可以猜測,身上的氣血這麼強大,肯定是個武修。而楊玉奴的功力層次他能看清,卻更加驚疑不定,這麼年輕就已進入武修第二境,背後的家世肯定也很厲害。
身為靈脩,在這麼近的距離下,面對兩個厲害的武修,根本沒有一點勝算。而且,背後還有兩個第二境初期的靈脩,以一敵四?他就算極為自負,也知道打不過人家。
說完,他緩緩退出包圍圈,退出十多米之後,才轉身快速離開。那匹野馬本來已經逃到幾十米外的田野裡撒歡,看到柴子平吃虧離開,居然跟了上去,在李青雲那裡吃了虧,和他產生了同仇敵愾的感覺。
楊玉奴看著野馬跟隨柴子平離去,氣呼呼的說道:“那野馬就是欠收拾,老公不該手下留情。哼,氣死我了,回家我把白加黑叫出來,咬死那匹不知好歹的野馬。”
“哈哈,和一隻野馬鬧什麼氣。野馬是無辜的,那騎馬的人太可惡。”李青雲笑著安慰幾句,才對谷兆基、鄭鑫炎道謝,“剛才多謝二位相助,不然還嚇不跑柴子平。這貨的功力不弱,你們要當心些。最近村子裡挺邪門的,什麼門路的高手都來摻和一腳,治安環境越來越差了。”
“咱們兄弟講什麼客氣話,那柴子平就是欠收拾,不過不知道他是什麼來路,懂得隱藏氣息的法門,應該不好惹。不過他若是敢招惹李老弟,我老鄭拼了這條命,也得讓他好看。”鄭鑫炎講得極為熱血,趁機拉近和李青雲的關係。
谷兆基說得稍微矜持一些,姿態擺得很低,說自己沒出多大力,柴子平很強,應該是懼怕李青雲夫婦的武修身份,離得這麼近,柴子平沒有一點優勢,不走才犯傻呢。
說來話長,剛才的衝突也只極短暫的行為。工地上的工人剛剛跑過來助威,柴子平就離開了。李青雲也不想細說剛才的衝突根源,向三叔解釋兩句,說自己沒事,便帶著老婆回家。
不過大多工人卻是看到李青雲憑雙手就把發狂的野馬制服的畫面,一個個驚歎不已,暗中討論,都認為李青雲的功夫不錯,他爺爺是個功夫高手的傳聞應該是真的,村裡人最好別惹他,不然肯定沒有好果子吃。李解放那個蠢貨坐牢坐傻了,不打聽清楚,就敢在李青雲家門口鬧事,活該吃虧。
回到別墅,李青雲正和老婆討論晚上吃什麼,就收到李小廚打來的電話。李小廚詢問鄭鑫炎可有時間,趁這會飯店沒有顧客,想再來學幾手絕活。
“我和你嫂子正討論晚上吃什麼呢,你就打來電話,趕緊過來吧,今天晚飯吃什麼讓你做主。你想學什麼菜,我就讓鄭老哥教你什麼,我們今晚就吃什麼。”李青雲笑道。
李小廚興奮的叫了一聲,說很快就趕來。而鄭鑫炎正擺弄著一包搗碎後的香料,,還說好幾天不吃,太懷念那種味道了。這不是上癮,只是對香味的一種迷戀。
“老鄭,,我就把你扔出去。我可不想讓孩子在肚子裡的時候,就被這種東西毒害。”彼此之間的關係更熟一些,李青雲說話也更隨意,可以吵吵罵罵,對方也不會在乎。
“嘿嘿,絕對不給弟妹吃,我自己單獨做些東西吃,外面還剩幾盆螺螄,剛才聽說弟妹吃夠了,所以……我和老谷商量過了,今天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