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頓飯鄭鑫炎吃的提心吊膽,縱有千般美味,也吃不出應有的興奮。反倒是兩個孩子,興奮得大呼小叫,直說今天的飯菜好吃,比李小廚做的飯菜好吃多啦。
同樣的食材,當然是手藝越好,味道越佳。李青雲的手藝,那是半路子出家,大致上不錯,卻是不能細品的。而李小廚和他父親屬於野路子,大多是自己摸索出來的,沒有多少底蘊和傳承積累。比起鄭鑫炎這個不知道傳了多少代的祖傳手藝,自然比不過。
吃完飯,兩個孩子跑回去了,估計過會就該上學了。而李青雲早就讓人準備好幾隻公雞,扔在大門口,讓金幣和銅幣看著,以防不時之需。
鄭鑫炎知道自己躲不過,也不廢話,只說在作法時不讓別人打擾即可。又說公雞用不著,那是騙普通人,增加恐怖氣氛用的。真正的靈脩,用臨時法器,就能佈置陣法,控制周圍的元氣。
李青雲和楚應臺給他找個安靜的地方,讓他先靜坐一會,隨他是療傷還是收攝心神,只要把事情辦妥就行。
楊玉奴也能感覺出鄭鑫炎的靈脩身份,見他們神神秘秘的聚在一起,就悄悄的跟來了。李青雲見她感興趣,也不瞞她,就把上午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楊玉奴一聽,頓時大怒,說道:“隔壁的許靖守真不是東西。我們沒難為他們,他們居然請靈脩害我們。怪不得當時我感覺到周圍的元氣亂遭遭的,原來有人設陣法攪亂我們的農場生機。”
“不氣不氣。彆氣壞了身子。這不,咱爺爺把這貨抓來了,任我處置。別的不說,讓許靖守自嘗惡果是省不掉的。他找靈脩壞我們農場的根基,我們也同樣做,讓他那座荒山,變成不毛之地。”李青雲握著老婆的手。讓她消氣。
楊玉奴懷了孩子,脾氣見漲。聞言點頭:“就該這麼幹!老虎不發威,當我們是病貓嗎?先壞他們的農場風水,再找人把他們打走!”
鄭鑫炎從地上站起來,剛好聽到楊玉奴殺氣騰騰的話。心中暗抹冷汗,暗罵許靖守和魯成功,你們兩個普通人,惹什麼江湖高手啊。老子事前沒有問清楚,這才栽了跟頭,你們啊,自求多福吧。
“咳咳……那個弟妹啊,風水方面的事情,我會盡力的。其實你們也是江湖人。應該也聽說過移風易水的傳聞,我們也只能根本當地的環境,選擇陣法和手段。你們這兩個農場位置。地脈剛好相聯,所以才能施法。若是再遠一些的山峰,我可沒有辦法施術了。”鄭鑫炎緊張的解釋著,生怕他們要求一些自己辦不到的事情。
“別跟我提什麼江湖,我們是普通人,沒入過江湖。再說。我們也沒要求太多,就讓你把隔壁的農場往死裡整就行了。”楊玉奴怒氣未消。氣乎乎的說道。
鄭鑫炎差點哭出來,我的姑奶奶啊,你這麼年輕就是暗勁高手了,武修第二境的修為妥妥的,這種修為要說自己不是江湖人,那這個江湖上還有多少人敢說自己是江湖人?
李青雲必須挺自己的老婆,當即說道:“鄭先生,你就快點施法吧,別把我老婆惹毛了,真把你的胳膊腿打折了,我也不好說什麼。到時候,怕你連靈藥的買賣都耽誤了。”
楚應臺在旁邊笑道:“打殘了正好,我做生意時,最討厭別人和我搶。李老弟,你就是太仁慈,對待俘虜,講什麼規矩啊。你許給他的靈藥,我出兩倍的價錢買下。”
李青雲笑著擺擺手,用徵詢的目光盯著鄭鑫炎,似乎在告訴他,他的選擇決定了他的下場。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鄭鑫炎哪敢再耍滑,當即從腰間雜物袋裡,掏出十幾塊小玉片,上面刻滿翻覆的紋理,隱隱有靈氣散發。
“我的百寶囊裡只有這麼多佈陣法器了,全部用在這個陣法上,保準讓隔壁的荒山寸草難生。”鄭鑫炎一咬牙,開始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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