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有喜事,才會設流水席的嗎?他的環保公司被我封了,他憑什麼高興?”
許靖守和魯成功互相看了一眼,鬱悶的回答道:“我們也不知道啊。”
丁恆志捋過花白的頭髮,突地笑道:“我們早晨來的太匆忙,還沒有吃飯,既然李青雲免費請客,我們也去湊個熱鬧吧。小許,找個地方停車,我們也去吃流水席。”
“這、這不太好吧?”許靖守有些遲疑,說不上來為什麼,總覺得不妥。
魯成功也勸道:“我們不是青龍鎮的人,他們會看出來的,到時候臉面上終歸不好看。”
“流水席就是辦給大家吃的,你看那些來旅遊的城裡人,不也往前湊熱鬧嗎?咱都不缺這個錢,但就是想白吃李青雲一頓。”丁恆志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吃李青雲辦的流水席。
車裡其他兩個人扭不過他,也沒資格違揹他的意思,只好找個地方停車。今天人特別多,到了村口,車子就很難透過,於是許靖守就停在了青玉農場北邊一點的路邊。
他們三人下了車,跟在本地村民後面,往村子裡擠。流水席的棚子搭在村子裡面的空地上,浩浩蕩蕩擺了一百多張桌子。這桌子都是從村裡頭的人家裡借來的,椅子凳子也是,背面寫有名字,一般不會搞錯。
村長李天來今天很高興,覺得村裡人能宴請八方,很有面子,給他這個村長臉上也長光了。這年頭,誰都不缺這口飯,吃的不就是一個心情嘛。
城裡的遊客有來混飯的,李天來讓聯防隊員睜隻眼閉隻眼,大家本就圖個高興,沒必要計較太真。
這不,十點鐘沒到,第一波客人已經吃飽了,有義務勞動的村民收拾好桌子,等待第二波客人入座。
李天來很享受別人恭敬的喊他一聲“李村長”,所以每次客人入席,他就會刻意巡視一圈,對其他村的村民說幾句“吃好喝好”之類的客套話。沒辦法,李青雲作為宴客的主人,因為有事要陪老婆去買車,把流水席的事全權委託給李天來,所以他忙得名正言順。
李村長正享受這種飄飄然的感覺,突聽前面的一個桌子傳來打罵聲,他的臉色頓時一變,日他先人闆闆,哪個龜孫子在這裡鬧事,這不是不給他李村長臉面嗎?
“怎麼回事,誰在這裡鬧事?”李天來大吼一聲,就衝了過去,矮胖的身材一點也不影響他的動作。
“村長,不是咱們村的人鬧事,是劉樓村的幾個人,逮住一個欠他們工錢的老闆,正抽他大嘴巴子呢。說來這個欠工錢的老闆你也認識,正是包咱們村那個荒山的許靖守許老闆。呵呵,那傻缺,敢開在福娃的農場隔壁,純是自己找不自在。更傻的是,欠了工錢,居然還敢出現在我們青龍鎮,這不擺明了皮癢嘛。”
“人傻不能怪政府!這生兒子沒p眼的龜孫子欠我們工錢,早就想收拾他了,在他農場門口堵了半個月,也沒見他出現。本以為這輩子要不回工錢呢,沒想到今天吃流水席,也能碰到這個瓜娃子!”
“打他,往死裡打,不把他打疼了,他不長記性。敢欠我們農民工的工資,就算到京城評理,也是我們佔理。”
“這裡還有他們兩個同夥,一起收拾!嗬,這個少白頭還敢還手啊,就你長得一副太監像,還敢衝老子齜牙,老子抽不死你。”
噼裡啪啦,一陣混亂,圍觀的人一起叫好。這時候的山民,排外性非常嚴重,特別是被外面的老闆拖欠過工資的人,更有一種同仇敵愾的心思,叫到興奮處,還朝許靖守扔磚頭。
村長李天來好不容易擠進人群,見許靖守和他的兩個同伴滿臉是血,生怕鬧出了人命,忙大聲喝止,不讓人再動手。
“都給老子住手!今天是來吃流水席的,哪個不想吃給我滾蛋!你們劉樓村的人厲害是吧?就算你們村的劉向前劉局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