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肯沉淪呢。。。。。。」
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他無力地躺在那裡,被欲潮佔領過的身體散發著極度誘人的氣息。
但焦距迅速在他眼中聚集,失控不過是一個瞬間,他的自制力總是強到讓人咋舌。
費克爾斯收回手,看看指間上白色的液體,輕輕舔舐。
藍色的眼睛冷冷地看著他,依然是那樣的自制和冷冽,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費克爾斯扯扯唇角,是的,他就是他,無論發生什麼也不會有絲毫改變。倒是自己,他從沒想過他會對這種過程如此興奮,也許僅僅因為對方是費邇卡……讓他想從高處拽下,卻又仰視與嫉妒的人。
「你的白老鼠試驗結束了嗎?」費邇卡冷冷地說,「放開我。」
費克爾斯站起身,默不作聲地抽出劍,他的劍上因為剛才的戰鬥留下了很多缺口,但用來解決這些樹枝還沒什麼問題。他砍開束縛他手腕的枝條,看著他自己扯開其他樹枝。
那人熟悉的身影在他視線裡燃燒,他厭惡做出這種事情的自己,卻又控制不住。他不想讓他死,因為他害怕。世界上也許再也沒第二個像這樣的人。
他想要他,把他拉下地面,讓他沉淪!明知道不可能,但這種慾望仍卑劣得無法控制!
費邇卡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費克爾斯,」他揚起唇角,「你犯不著用這種眼神看我,像個怨婦。」
費克爾斯生硬地轉過頭,即使經過那樣的事,他看自己時眼中的冰冷沒有絲毫改變。「我會幫你拿到你要的東西,法師。」他說。
費邇卡挑挑眉,「很好,這才是正確的態度。」他整理了一下長袍,往前走去,費克爾斯跟在他後面。
「我知道你相當討厭那種事。。。。。。」他說,觀察著另一個人的臉色。
「因為我更願意用那些精力做點別的。」費邇卡不耐煩地說。費克爾斯咬了下唇,腦中不可抑制地回想剛才他在自己手下瞬間的破碎、以及失控。
費邇卡沒有理會他,他感覺得到他的眼神,但現在他一點也不想談這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比如探尋這片未知的大陸,以及那些太古遺留的記憶,這些東西太誘人,他無從抵抗。
他會不惜代價去尋求逸散的知識,而憑他一個人是不可能的。雖然這傢伙的要求實在是討厭透頂。他嘆了口氣,他倒不介意幫他當個國王什麼的,可對方偏找到了一件最讓他心煩的事作要求。
他抬起頭,注視遠方。他可以感受到有什麼東西在呼喚他,呼喚著祭品的犧牲和融合,卻不知道自己正躲在凱洛斯的軀殼下,抱著反噬的野心。
「費邇卡,你最好靠我近點。」費克爾斯說,警惕地看著四周,雖然視線中仍是一片空曠,可是他有不好的感受。
「叫我凱洛斯。」費邇卡說。
劍士愣了一下,「為什麼?」他說,他不習慣用任性的堂弟的名字叫這個人,雖然他們身體相同,可是靈魂天差地別。
「因為我是凱洛斯。」費邇卡說,費克爾斯不明所以地看著他,雖然。。。。。。他打量那燦爛的金髮,和之下俊美的面孔,當然,他是凱洛斯,至少身體是。
他怔了一下,死死盯著費邇卡,後者不耐煩地回過頭,發現費克爾斯的眼神中充滿說不出的怪異與駭然。
「你。。。。。。沒有影子。。。。。。」他說,像見鬼一樣僵在那裡。
費邇卡嘲諷地揚起唇角,「我以為貴族的啟蒙課程裡有基礎物理。為什麼會有影子?因為有光照在物體上,也許你需要重念小學課程。」
「可這裡有光!」費克爾斯叫道,雖然天上沒有太陽,可是這裡光線相當充足,可那個人卻詭異的沒有影子!
「我是說物體!」費邇卡不耐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