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虎狼之藥,孩子已經沒了,我開個方子,叫人煎服喝了,得把殘血排出來。”
他說著,又看了看沈琴的臉色,硬著頭皮說道:“這小月還是要坐的。而且皇子妃貪涼,本來就有宮寒之症,懷上這一胎,已是運氣。如今又被人下了大量的紅花,傷了宮。可能需要調養幾年,方能有子嗣。敢問皇子妃,之前可聞過什麼特別的味道,用過什麼特別的吃食?”
沈琴一聽,險些暈厥過去,她結結巴巴的說道:“你胡說,我若是有宮寒之症,怎麼之前沒有聽你們提起過?我這胎懷得穩穩當當的,也就是被那些賤人給害了,孩子才沒有的。”
二皇子一聽,臉黑得像鍋底一樣,當著**郡主和十八孃的面,便一甩袖子,跑出門去了。
沈琴看到他遠去的背影,一臉的不可置信。
她扭過臉來,撲倒在十八娘懷中,嚎啕大哭起來,“十八娘,我的孩子沒有了!二皇子他怪我!他明明不是這樣的,他性情溫和,待我極好,可是他現在不想理我了。十八娘,我該怎麼辦?”
十八娘看著沈琴,嘆了一口氣。
沈琴怎麼就看不穿呢?她所見到的幸福,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
二皇子若是真的心悅於她,又怎麼會口口聲聲的只記掛著自己的嫡子呢?
太子倒了,沈琴若是能夠替他生下嫡子,那就能夠為他的奪嫡之路增添籌碼。讓他再等三五年?李子君如今已經嫁給四皇子了,三五年後,他們的嫡子都能滿地跑了。
那時候,孩子還有什麼用?至於兒子,他是不差的,畢竟毛側妃還有翡翠的肚子裡頭都揣著呢。
“琴娘你別抱著十八娘了,你坐小月哭得太多,傷眼睛。現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到底是誰害了你?”**郡主說著,不動聲色的將十八娘拉了出來,打眼色讓她坐得遠一些,自己抱住了沈琴。
十八娘有些莫名其妙的,但還是乖乖的按她說的去做了。
沈琴用袖子擦了擦臉,咬牙切齒的說道:“還用查嗎?肯定是毛氏那個賤人。今日宴會的席面,就是她請的師傅做的,一定是她在我的吃食裡頭動了手腳,要害我!快把毛氏那個賤人拖過來見我。”
不一會兒,沈琴身邊的麼麼,便把毛側妃帶了進來。
毛側妃見了,也不心慌,大大方方的朝著**郡主和十八娘行了個禮。
“姐姐,您可別冤枉了我。今日各桌的吃食都是一樣的,我自己也有身孕,若是裡頭有什麼不該吃的,我豈不是會害了自己?而且您的那桌之上,也有別家夫人有孕,她怎麼沒有事?”
這毛側妃看起來溫溫和和的,身上一股子書卷氣,看起來比沈琴更像是出自書香門第,說起話來聲音也極其軟糯,像是一片羽毛,在耳邊輕拂。
這是一個光靠聲音,都能讓人心生好感的人。
“也就那道螃蟹,是寒涼之物。只是菊花宴怎麼能沒有蟹?有孕在身不能多食蟹,皇子妃您出自沈氏大族,就算沒有我的提醒,也是知道的。更何況,我還走過去提醒了你呢,這可是一整桌子的人,都瞧見的。”
原來這毛氏走過去,同沈琴說的是螃蟹的事……
螃蟹寒涼不可多食?十八娘突然想起**郡主身旁麼麼的話,不敢置信的朝著她往了過去,那麼麼見她看過來,朝著她微笑的點了點頭。
沈琴卻是聽得大怒,“府裡頭除了你嫉妒我,還能有誰?翡翠是我的大丫鬟出身,她還能害我不成,分明就是你。”
毛側妃卻是無奈的笑了笑,一副你別無理取鬧了的樣子,“姐姐,你多想想。如今咱們府里正是大好之時,有多少雙眼睛盯著想要看我們笑話呢,尤其是那四皇子妃。我去同你說話,她卻替你擋了,你當她有那麼好心?”
十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