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夏暖放下了要收拾的東西,朝孫小胖走去,遞給他一個鼓勵的眼神。
片刻後,李朝晨和他的父母,孫小胖的父母也都來到了教室。
孫小胖的父母都是一般工薪階層,他們自然也得知了李朝晨父母的身份。
孫小胖的爸爸不停地給李朝晨的父母道歉,希望他們能不追究孫小胖的責任,孫小胖的媽媽則是在一旁沉默著不說話。
見到孫小胖,孫爸爸低喝道:“孫小胖,還不給我滾過來道歉?!”
孫媽媽蹙了蹙眉,沒說話。
夏暖淡聲說道:“孫爸爸,這件事情不全是孫小胖的錯,雖然兩個孩子打架是不應該,但李朝晨小朋友有錯在先。”
小朋友的心理很脆弱,倘若孫爸爸不分青紅皂白就責怪孫小胖,並且利用權威讓孫小胖低頭道歉,會給孫小胖帶來心理壓力,導致孩子長大以後,形成自卑懦弱的性格,所以,她必須維護孫小胖。
聞言,李爸爸的臉一沉,眸光輕蔑地看向夏暖說道:“這位便是夏老師吧?你就是這麼教育孩子的?我們家小晨額頭都被磕破了,你還護著罪魁禍首?”
然後眸光瞥向教學主任張茹,冷聲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不得不再考慮一下熠文幼兒園的投資問題了,我很懷疑,持有這樣三觀的老師,能教出來什麼樣的孩子。”
張茹一聽這話,急忙賠著笑說道:“李總監,您別和夏暖一般見識,她才來熠文不久,不懂規矩。”
隨即眸光看向夏暖說道:“夏老師,還不趕緊給李總監道歉?”
李爸爸冷哼了一聲。
聞言,夏暖俏麗的臉龐一片清冷,淡然一笑,並未搭理張茹,眸光看向李爸爸淡漠地說道:“李爸爸,你不問清楚事情的緣由,就給孫小胖定了罪,是否有失公允?”
李爸爸一噎,面色沉了下來。
李媽媽冷聲說道:“夏老師,不管怎樣,孫小胖打人就有道理了嗎?那孩子看著安然無恙,可是我家小晨額頭還需要縫針。”
不愧是教育局員工,說話就是犀利。
夏暖覺得有些好笑,誰弱誰就有理了嗎?而且他們怎知孫小胖沒有受傷?打人確實不對,所以,更應該弄清楚事情的緣由,誰的錯誰道歉,孫小胖有不對的地方,她自然也會讓他給李朝晨道歉,但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用權勢壓人,就是不對。
“李媽媽,孫小胖打人,導致李朝晨小朋友的額頭受傷,確實不對,但是,李朝晨小朋友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孫小胖也需要他的道歉。”
李爸爸面色冷寒,“夏老師,你倒是說說看,我們家小晨做錯了什麼,需要被人打到額頭縫針的地步,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我看這熠文幼兒園廟還是小了點兒,怕是供不起夏老師你這尊大佛。”
李媽媽也繼續說道:“熠文幼兒園在海城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名校,教育部門也是重點關注的,但像孫小胖這種蠻不講理,小小年紀就學會打人的學生,怕是也不適合在熠文幼兒園繼續待下去。”
見李爸爸和李媽媽一唱一和的模樣,夏暖有些氣笑了,一人給她施壓,一人給孫小胖施壓,他們這顛倒黑白的能力真是讓人佩服。
聞言,孫爸爸急忙跑到夏暖的身旁,一把拽過孫小胖,朝他扇了一巴掌,低喝道:“小小年紀不學好,竟敢打人,還不趕緊道歉?”
孫小胖粉雕玉琢的小臉浮現出一個巴掌印,但仍是倔強著不說話,晶瑩的淚花在他的眼眶裡打轉,暖姐姐說過,他不需要為他沒有做錯的事情道歉,李朝晨給他道歉了,他自然也會向他道歉。
孫媽媽捏了捏拳頭,還是沒有說話。
氣氛有些僵持不下,圍著的人也越來越多。
傅奕來熠文幼兒園接傅曦,見傅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