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以為自己聽錯了,沉默了一會兒,他才道:“……為何?”
沈知霜笑著上去抱住他,順便躺在了他的懷裡,她貼在他的耳邊撒嬌:“因為我想看……夫君,你都說了要滿足我這個心願的……”
李淵眉頭緊鎖,聽她想看,他的耳根都有些發紅了。
他以為沈知霜為他畫像,就是他正襟危坐,她畫出他端正的模樣。
可如今他不敢這麼說了。
“不成體統,哪有人畫這般像!”
沈知霜根本就不怕他,她眼含淚光:“我就知道,你不疼我了!”
看她在哭,李淵更是手足無措:“我只是不知你要畫這般像——”
“我就是想畫!你我二人是夫妻,又不是別的什麼,你都說了,我們是最親近的人,我想畫什麼就畫什麼,更何況,我不是都見過了嗎……”
沈知霜為這個男人搓過澡,兩人也共浴過,誰沒見過誰,沈知霜好不容易想畫點她:()駕崩後,才知皇后不願與朕合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