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倒不在意……”
“說是!”侯玉昆笑道:“事不關已,存孝兄在意個什麼,只是,以我看存孝兄是非在意不可,因為冷凝香所以跟蹤咱們,眼存孝兄你大有關連。”
李存孝道:“我不懂閣下這話何指?”
侯玉昆笑笑說道:“我是根據那溫飛卿從不救人,卻救了存孝兄,而且對存孝兄你噓寒問暖,無微不至這一點所作的大膽推測,像存孝兄這麼樣的一位美男子,我要是個姑娘家,見一面之後也非跟不可……”
轉眼望向苗芳香,道:“你說是麼?”
苗芳香眉開眼笑,道:“公子說的的確不錯,我是個女人家,站在我們女人家的立場看這位李公子,的確會心頭抨然,難以自持。”
李存孝沒理苗芳香,看著侯玉昆道:“閣下開玩笑了。”
李存孝吁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只要閣下願意停車,我倒不在乎。”
侯玉昆笑道:“這一著厲害,存孝兄明知道我不原停車……”
只聽車外岑東陽問道:“公子,前面快倒‘石康’了,咱們要不要停下來歇歇?”
侯玉昆道:“不停,不歇,車上有的是吃喝,最好能一口氣趕到江南,咱們換著趕車,牲口支得不住,到時再換一匹。”
岑東陽應了一聲。
侯玉昆道:“別進城,從城門繞過去。”
岑東陽又應了一聲。
李存孝道:“要照閣下這麼個趕法,只怕咱們會趕到那位賈前輩前頭去。”
侯玉昆道:“那不更妙麼,江南風光好,早到了幾天,可以有空到處逛逛,若將西湖比西子,濃妝淡抹總相宜,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還有那‘嘉興’、‘富春’、‘錢塘’、‘紹興’、‘夭臺’、‘雁蕩’、‘黃中’風光之好,美景之多,簡直能說它個七天七夜……”
苗芳香嬌娜無限地道:“公子還漏說了一處。”
侯玉昆道:“哪一處?”
苗芳香道:“六朝金粉。”
侯玉昆“哦”一聲,立即意興飛楊地輕擊一掌,道:“不錯,我怎麼把這處地方忘記了,佳麗地,南朝盛事旅記,六朝金粉,豔說當年,我怎麼把這處地方忘記了……”
目光一凝,看著李存孝接問道:“存孝兄可曾去過了金陵?”
李存孝微一搖頭道:“沒去過。”
侯王昆道:“像存孝兄這等人物沒去過金陵,豈不是一大遺憾,真真令人扼腕,真的令人扼腕……”
李存孝道:“以我看那六朝金粉遺蹟,只適於閣下這種風流人物……”
“誇獎了,誇獎了,”侯玉昆朗笑說道:“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始風流,小弟我不敢自稱名士,更不敢輕說那風流二字,只是怖燈結宴蹄熙載,紅粉驚狂杜牧之,小弟我對這兩位人物甚是仰慕,對那締窗幻紗,十里珠簾也甚是響往……”
苗芳香道:“溫柔不往往何鄉,像公子這等俊逸風流人物,理應如此,以我看公於若較之韓熙載與牡牧之,毫不遜色。”
侯玉昆吃吃笑道:“苗姑娘這張小嘴兒甚會捧人,捧得我大有飄飄然之感,落拓江猢載酒行,楚腰纖細素手輕,個年一覺飄香夢,贏得青樓薄倖名,我並不敢自比杜牧之,但若涉及青樓、周旋於豔色之間,絕不敢落個薄倖二字……”
苗芳香嬌媚一笑,道:“憐香借玉,公子風流而多情。”
侯玉昆吃吃一笑,輕舒猿臂,把苗芳香那溫香軟玉般嬌軀摟在懷中,望著苗芒香笑道:
“苗姑娘可願讓我憐惜一番?”
苗芳香無限溫柔,無限嬌媚,說道:“能得公子憐惜,那是我幾生修來,只恐讓人看得不舒服……”
侯玉昆一笑鬆了苗芳香,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