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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特許他進宮後只對皇上行微禮,別的百官,一概能免則免。

如此背景,他又怕過誰?

他笑起來:“惹禍精,你這時候才想起跟我保持距離,是不是太晚了?”睡也睡過,抱也抱過,誰管得著?他用受傷的手揉揉她的額頭:“我的名聲反正已經毀在你手裡了,你不能扔下我不管。”

得,這理由聽起來多冠冕堂皇。

“……”邱寒渡想打人,那她的名聲誰來賠?其實,名聲這玩意兒又值什麼價?她在這樣的異世界,誰都不認識,也沒啥親人,要名聲來當飯吃?

他嘆口氣,轉入正題:“你猜對了,街上打人的惡霸的確是清江公主,偏生那麼巧,就能讓我們遇見?”

“你在懷疑什麼?”邱寒渡盯著高高的月亮,似懂非懂。袁宛央的仇人是清江公主,又來一個跟清江公主作對的人。似乎,有一種無形的力量,總是在牽引著這根線,一端拴上清江,一端拴上聶印。

她驀地坐起來:“你收了清江的邀帖,去與不去,都入套了!”

聶印清冷的聲音,在暗夜中淡淡的:“那就去吧,惹禍精,你陪我麼?”

邱寒渡冷嗤一聲:“一天到晚叫人家惹禍精,我哪裡給你惹禍了?”目光落在他陰暗不明的俊顏上:“你如果不當這勞什子的印王爺,估計也沒有這麼多人對付你。”

說穿了,無論時空如何轉變,永恆的依然是金錢和權勢。

第四十六章 哥只是個傳說

月光如銀,照著草地上少年的俊臉,那般純潔,又那般魅惑。他隨手扯一根長草,斜斜咬在嘴裡,一副放蕩不羈的樣兒。

邱寒渡看得心裡一跳,有種過電的感覺。低頭的剎那,臉色驀地一沉,朗聲道:“出來吧,別躲了。”

月光拉得來人的影子碩長無比,寂寥又蕭瑟。

是個女人,還是個美麗的女人。她嫋娜的身姿,如一抹雲朵,向他們飄過來,輕盈,曼妙。

就算同是女人的邱寒渡,也不由得為之感嘆。這真是難得的人間尤物,怪不得清江公主恨之如骨。

自古紅顏多薄命,又或是紅顏禍水,引得國破家亡。女人生得太美,的確不是件好事。可是無數女人終其一生,依然還是樂此不疲地追求著美貌。

來人,自然是袁宛央。

聶印仍舊躺在地上,動都沒動一下,彷彿睡著了一般。

袁宛央在一米之外,忽地跪下,聲音如風般清冷:“王爺和王妃可是有話要問宛央?”

聶印沒說話,手卻習慣地握著他的王妃,細細摩挲著,悠然自樂。

邱寒渡見聶印不說話,只得代答:“我們沒話要問,只是看袁姑娘有沒有話想說。”聲音同樣清冷。

風悠悠地吹著,兩個姑娘青絲飛舞,隔著一米的距離。那一米的距離,彷彿就是心靈的距離。不算太遠,也不算太近。

她們彼此都清冷,卻又有著莫名的信任。

她似乎懂她,她也似乎懂她。

只是她們之間,不可能更近,彼此都沒有靠近的意願。

不像秦朵兒,有事沒事就往邱寒渡身上裹,靠得粘粘糊糊,親暱得都不好意思將她推開。久而久之,就習慣了。有時候,邱寒渡也會主動去攬秦朵兒,像姐妹一樣親熱。

袁宛央,站在原地,不曾靠近。而邱寒渡同樣是在原地,不曾靠近。

互相都明白,永遠都無法靠近。即使有一天,她們心中再無芥蒂,卻仍舊隔著這一米的距離。現實的,心靈的,不近,也不遠。

袁宛央沒有直接說什麼,抬頭望著天上朦朧的月亮,沉默了好半響,才幽幽開口:“如果我說,派我來的人,並不要求我做什麼,你們信嗎?”

聶印躺著扮空氣,